虚拟的。
“确实有更高维度的文明存在，不过他们存在于另一个的维度，和我们不相干，他们过不来、我们也过不去。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你不是我想象出来的，我也不是你想象出来的。也或许我们都是别人想象的，谁知道呢。”
陈浩说这个是有依据的，他是唯一个感受过四维空间意识的人类
“确实，要说你是我想象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你做到的事，就算是做梦我也不可能梦到。话说回来，你说的飞艇确实是个好主意。它们靠浮力漂浮在空中，并不需要额外动力。仅仅需要一些电力驱动的螺旋桨调整水平运动方向即可。我们身上的核能电池刚好能满足需求，真是个绝妙的点子。”
“回去就开干吧，叫上王工一起帮忙，就说我支持的”
飞艇也是陈浩灵机一动的创意，既然马克也认可，那就放手让它去干，说不定以后还有很多应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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