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刚刚的事情还有惩罚,跪在地上愈发瑟瑟发抖起来。
齐妃只看了一眼,便挑了一个上首的位置坐下来,春桃立刻沏了一杯茶给她,齐妃接过,这才道:“张可儿是吗?听说你是礼部侍郎家的女儿,按理说,入宫前,你爹该教过你规矩才是,你怎么能在这样大的场合,犯这样的糊涂?”
“都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的错,求齐妃娘娘了,就让奴婢留下吧,奴婢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急了,只敢拼命磕头看着齐妃,泪眼汪汪,眼睛红肿,看来是的确哭得不轻。
齐妃看了她一眼,淡淡移开眉目,喝了口茶,这才道:“不是本宫不帮你,是你没说实话,本宫没法帮。”
张可儿顿时一怔,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来看着齐妃,一脸茫然。
齐妃见她如此,顿时拧紧了眉,一旁的春桃见状,立刻道:“我问你,今日这首曲子,是你自己的主意吗?”
张可儿又是一怔,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动了动唇,可是她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起,只颤动了唇角之后,便僵在那里,不说话了。
“张可儿,你要知道,若你当真赶出宫了,便永远地错失了机会,从此以后,你不会跟皇宫有任何瓜葛!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就只有齐妃娘娘了!”
齐妃在一旁喝着茶,一脸淡然闲适。
张可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春桃,忽而就再次哭出声来道:“我说,我都说!”
“那曲子,的确不是我自己选的,而是有人塞到我枕头底下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可是,那人在纸条上说,只要我照做,一定一鸣惊人,受得皇上幸,我……我也是心思急切,所以就没想太多,大胆的照做了……”
“那张纸条可还在?”
“在的!”
张可儿似乎是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刻走到自己的前,从枕头底下找出那张纸条来,递给春桃。
春桃简单看过一眼,便将东西给了齐妃。
齐妃伸出手来,接过纸条,细细看过,眸中浮现一丝精光道:“果然如此!”
她立刻抬起头来看着春桃道:“本宫问你,你可知是何人这么做?”
张可儿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齐妃将纸条一收,随即道:“能进入这间房的,除了一众秀女之外,便是领事的嬷嬷和太监了,春桃,传本宫命令,将所有南宫院的秀女宫人全召集到外面,本宫要对这些人的笔迹,看到底是谁,在本宫的眼皮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