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避免被她的思想影响了。”
“我从前总是想着不变得跟她一样,后来发现,我虽然不屑于依附男人,却控制不住地渴望着男人够给予我的安全感。”
“当然,这不是随便一男人就拿出来的,毕竟畏缩,胆小,懦弱,不负责任,是绝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失望当然不至于,我可从来不对男人抱有希望,并且很快,我就在陈法那儿发现了一条捷径,那就是做,爱。”
“一男人呐,无论他平时看起来多么沉默斯文,矜持内敛,到了床上总有用不完的爆发。”
“我懒得追求深层的东,也不喜欢被束缚被掌控,这种皮肉上的安全感既浅薄又来得轻易,并且效果立竿见影,既然他说他喜欢我,那就正好凑合凑合各取所需,我觉得很好,你觉得呢?”
虞了:“……”
虞了:“你需要帮助吗?我的意思是,我有朋友是内挺资深的心理医生。”
“我真病到那种地步再说吧~”
她慢悠悠低头去喝粥,勺子撞得瓷碗铛啷响:“你那什么表,我都不在意,你全当笑话听就是。”
“对了,最后给你忠告,你和陆老板可千万千万别分手啊。”
虞了:“什么?”
王文嫣:“你起点高,分了估计就再也谈不了下一了。”
“当然,你老公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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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嫣说要走,但是虞了料到那么快,早上刚提一嘴,中午刚过,两人就双双拖着李离开了。
虽然王文嫣说不需要,但虞了还是翻出了那心理医生朋友的联系方式给了她,用不上关系,万一用得上,也就不用麻烦再去四处找了。
路过的人停停走走,乱哄哄的热闹了一阵,最后人去楼空,停留的还是最初的那人。
客栈一下空了,乍一想好像变化挺大,仔细一斟酌,又好像什么变化。
槐花还是在慢慢凋谢,大黄依旧总爱粘着水财,就连小粉也是始终屹立于院子里最黄金的位置不曾挪窝。
虞了有些感慨,但看见陆邀端着一盆东从楼上下来了,感慨就被抛之脑后,将吃瓜阵地也从厨房转移到树下。
那是文远刚送来不久的哈密瓜,说是产自新疆,甜到他怀疑人生。
陆邀端下来的盆里装的几乎都是杂物,玻璃花瓶,小瓷缸,木匣子,石头摆件……还有那张青面獠牙的山神面具。
虞了问:“这些拿下来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