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就走!但我要走你关证也别想好过,你他妈就是……”
“是,我就是喜欢虞了怎么了!”
关证瞪着眼:“老子自己说,别他妈以为自己捏住了什么把柄,就能在这儿威胁我!”
始终处于旁观者位置的虞了没料到火星还在溅到自己身上,愣得不轻。
什么东西?
不是吧!关证……喜欢他……???
好怪。
好扯……
他在这儿风中凌乱,关证索性梗着脖子直接冲他道:“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但是我没想过告诉你,也没想过跟你在一块儿!”
“我也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你不用有什么压力,反正咱们也不是一个地方的人,离了这儿,估计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你就,你就当个玩笑听听,听过久忘了,或者干脆当什么都不知道也行……就这样了!”
关证说完这几句已经花光了他全部勇气,刚从蒸笼子里钻出来的人,咬着牙转身,头也不回上楼了。
周斐赔了夫人又折兵,临到头都不敢跟陆邀对着干,只能灰溜溜回去找下一个落脚点了。
乱哄哄闹得突然,现在又突然安静,剩下的还是原本那两个人。
虞了跟小幅度地动了动脚,陆邀问他:“怎么了?”
虞了悻悻:“腿有点僵。”
陆邀看着他。
虞了:“……还有点尴尬。”
陆邀很细微地勾了勾唇角,又很快将弧度压下:“他不是都说了么,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虞了为难道:“说是那样说,可我又不健忘。”
双方都知道的事情要怎么当不知道,这门技巧他还没有掌握,光想想以后在客栈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已经开始不自在了。
“没事。”陆邀摸摸头安慰他,忽然问:“要不要看磨豆子?”
虞了抬头:“机器磨?”
陆邀:“石磨。”
虞了眼睛噌地亮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石磨:“要看,在哪儿?”
上一秒的苦恼,下一秒就被抛在脑后。
石磨在安叔酒窖后院,最老式传统的那种,两个圆形石盘并在一起,中间门一个小孔,周围一圈凹槽。
磨时转动最上面的把手,一边将黄豆混着水倒进去,磨碎的浆就会从缝隙流进凹槽,再一并汇入事先放在凹槽出口的容器中。
虞了特意拍了照片,晚上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