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我看那个秦阳仪表堂堂,为人谦逊,而且既能干又懂事,不像能干出这种事来的呀。”曾祖辉不敢相信闻三立这番话。
“哎呀市长,岂止是您不信,我最初也不敢信啊。谁又能想得到,他那么一个温驯懂事的小伙子,竟然狼子野心、心怀叵测?当然这也不能怪我眼瞎,只能说他太会掩饰了,也太会演戏了,别说骗过了咱们俩,就连若旖都被他骗过了。”
闻三立一脸悲愤的说道,演得跟真的似的。
曾祖辉听得皱起眉头,还是不敢相信,秦阳能干出这种事来。
“我也就是当着您的面才敢说,钟老母子也都是老糊涂,竟然甘心沦为了他的帮凶。尤其是钟国祥,居然当面威胁我,说秦阳在一天,他们母子就跟咱们市政府打一天交道;假如秦阳明天不在了,那他们母子就不理咱们市政府了,更别提考察投资了。您听听,他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可见秦阳把他们洗脑洗到了什么程度?”
闻三立气愤愤的说道,看他表情,听他语气,就跟说的是真的一样。
“钟国祥这话是在什么场合下说的?”曾祖辉也不是傻子,相反他比绝大多人都精明,不然也当不上市长,抓住一个关键点问道。
闻三立心头一紧,却也不慌不忙,煞有其事的说:“就是秦阳跟我提出无理要求后,我大声呵斥了他几句,结果被钟国祥给误会了,他就出屋威胁了我一通,这件事市招待处的邱艳丽可以给我作证的。”
“这么说,秦阳还真有点本事啊,他这是第一次跟钟老母子见面,结果没用几个小时,就把他们母子的心给抓在了手里,呵呵,了不起。”曾祖辉笑了起来,脸上半分怒色都没有。
“不是吧市长,您还夸他呐?您别忘了,他还威胁着我呢,要我把他调到市政府来工作,不然就撂挑子不干了,咱们也就别想让钟老母子留在市里投资啦。”闻三立急忙鼓吹秦阳威胁论。
“那你说怎么办?”曾祖辉一面询问他的主意,一面自己思虑解决办法。
闻三立道:“我的意思就是跟他玩个拖延战术,眼下正用着他呢,只能先忍了,假装答应他,等钟老母子走了再收拾他。”
“怎么收拾他?”曾祖辉好奇地问道。
“一方面,以后绝对不再调他来市府帮忙,也永不把他调进市府来工作。另一方面,发文给青山县委县政府,通报批评他在本次接待活动中的恶劣行为,市长您觉得怎么样?”
闻三立早有预谋,轻轻松松的说了两个制裁手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