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书意本就不是自愿去的,便没提前出门,没想到就还真的迟到了几分钟。
她走进餐厅,凭借对照片的印象,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男人。
和照片上无差,衣着简单,安静地坐在那里,也没玩儿手机,就着桌边的书籍翻看。
郑书意连忙走过去。
“您就是喻游喻先生吧?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迟到了,实在不好意思。”
喻游抬头,淡淡地看了郑书意一眼。
“没关系,我也刚到。”
见他这么淡然,郑书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喻游:“你先坐。”
落座后,席间气氛就这么沉了下来。
喻游也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抬手叫了服务员。
“先点菜吧。”
郑书意说好。
——
其实喻游这个人,虽然学富五车,但并非书呆子,算得上能言善道。
但这一场相亲,前二十分钟,基本都是喻游在说,郑书意在应声儿,她从来没有主动挑起话题。
直到菜上齐了,喻游给郑书意添了一杯柠檬水,打量了她两眼,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被家里逼着来的?”
郑书意:“……”
她心一横,便直接承认了,“是,我妈非要我来。”
想不到喻游却释然似的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是。”
听到这话,同样的,郑书意也舒了口气。
“我才二十五岁,其实真没到那个时候。”
“嗯,你还年轻。”
喻游说,“我已经三十岁了,家里很着急。不过我目前是完全没有成家立业的想法,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心思去经营一段感情,甚至婚姻。”
两人一对上眼神,都露出了理解对方的表情。
——
与此同时,时家会客厅沙发上,不知谁放了一本前两期的《财经周刊》。
时宴随手拿起来,封面重点体tle便是关向成。
他直接翻到那一页,题记后写着“郑书意”三个字。
这篇采访稿已经刊登许久,时宴却一直没工夫去看。
现在看见了,他随手翻了翻,却看沉了进去。
连时光文跟他说话都没听见。
“时宴?”
时文光敲了敲他手里的杂志,“你没再听我说话?”
时宴合上杂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