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记得了。”
陆弈辰摇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还是记不清东西,记不清也就罢了,还要耍脾气,昨天心情还好好的今天就不开心。
还是很脆弱,一点点就难过,一点点就身体不舒服。
还是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娱自乐,看不见他人。
言稚雪:“你和以前倒是完全不一样了。”
陆弈辰:“不好吗?”
言稚雪想了片刻,道:“不关我事,我马上就要搬走,你什么样子我根本不在意,最好见都不要见。”
陆弈辰手插在大衣的兜里,转头看院子的花草,“没人规定你一定要搬。”
“不搬的理由呢?”
“搬出去了,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陆弈辰清楚知道言稚雪的性格,护工或家庭医生拦不住言稚雪发疯作死。
“那又怎样?我死了也不关你事。你不是讨厌我么?”
陆弈辰无奈,“……言稚雪,你就这么喜欢折腾?”
言稚雪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折腾?可是陆弈辰……七年来我都是这么过的,以前你出国的时候我也这样自己一个人。”
默了片刻,言稚雪继续道:“我是死是活你在乎?你现在这副伪君子作派让我觉得很恶心。还是说……为了股份与利益你甚至愿意在我面前演?”
“……”
陆弈辰收了笑,“言稚雪,希望你能认清一件事,那点股份还不至于让我卑躬屈膝地演戏。”
“确实,我这点利益陆总是看不上。”言稚雪合上琴盖,起身道:“但无论如何,我们已经签过协议,希望你没有忘记。两天后言燕的生日宴,我和你一起去。”
“行。”
陆弈辰定定地看着言稚雪,“还有呢?”
“还有什么?”
陆弈辰往前踏一步,凭空生出几分压迫,几乎要把言稚雪圈在怀里:“我的协议人,你还想我做什么?”
言稚雪撇开头,“希望你滚。陆先生大忙人一个,就不用特意来了,耽误了你的时间我赔不起。”
“还有呢?”陆弈辰不依不饶。
“……”
言稚雪躲开了目光。
陆弈辰还在看言稚雪,像在等他说什么。
两人之间仿若有一场无法言说的较劲。
“……看我做什么。”
陆弈辰轻轻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