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喷涌,看样子确实委屈的不行。
“梁翁——”云琅扯着嗓子大叫。
梁翁立刻出现在门口,见家主跟女主人亲热,就不敢进来了。
“马上给我派人去平阳侯,冠军侯,长公主府,长平侯家里,就说我云氏要肠痈病患,马上就要!另外传告跟家里有来往的勋贵,只要找到肠痈病患,送来家里,云氏由是感激!”
“喏!”
梁翁应承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走了,难得他一把年纪了还有这么灵活的身手。
见苏稚哭得恓惶,云琅也有些手忙脚乱,宋乔穿戴好之后从里间出来,笑眯眯的瞅瞅哭得稀里哗啦的苏稚,冲着云琅给了幸灾乐祸的眼神,就扭着腰下了楼。
于是,苏稚哭得更加大声了。
苏稚跟宋乔之间的过往,云琅自然是知道的,苏稚是璇玑城主的女儿,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就连医学上的野心也比宋乔大的多。
虽然宋乔从小就优秀,但是,被娇生惯养的苏稚历来是不服气的,即便在药婆婆,宋乔,苏稚三个人的时候,苏稚也要争着拿主意,虽然很不靠谱,她还是坚持那样做。
自从璇玑城跟她们三个断了消息之后,受到打击最严重的确实苏稚,一个骄傲的女子一下子没了依仗,比起医术她不如宋乔跟药婆婆,比起美貌,宋乔也稳稳地压她一头,在这个时候,那个以前极为骄傲的女子就变得非常自卑。
直到跟云琅走了一遭战场,被所有人当祖宗一样的尊敬,才找回来了一点点的信心。
如今,这点信心随着宋乔治愈了第一例肠痈病患之后,就再一次烟消云散了。
“不哭,不哭,马上就会有很多肠痈病患来医馆,你师姐治好了一个,苏稚就能治好一百个。即便肠痈这个病症的彩头被你师姐拿走了,不要紧,我帮你一起研究伤寒病,如果你能把这个病治好了,天啊,皇帝都要给你行礼。”
苏稚听丈夫说的神奇,就慢慢的止住了哭泣,瞪着红红的眼珠子正要说话,却先喷出一个硕大的鼻涕泡,云琅不敢笑,连忙掏出手帕给她擦拭。
苏稚接过手帕擦拭了一下,皱着眉毛又闻闻手帕丢给云琅道:“有味道,你昨晚擦什么了?”
云琅当然不会说昨晚手忙脚乱的,天知道擦了什么,就很随意的把手帕装起来,温言道:“伤寒病是疫病的一种,肠痈根本就没法跟它比,肠痈一死只死一个,伤害病却是一死就死一大片啊。”
苏稚抽噎着道:“可是,我不会医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