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别以为会调香就有多了不起,我姐安媛才是国际知名的调香大师,你呢?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
安芸的话锋利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磨砺的刀刃。
在愤怒中,安芸失手摔碎了手中的香水瓶,空气里弥漫开来的不仅是那浓郁的香气,还有支离破碎的玻璃碴。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决绝,“安冉,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僵局,安冉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了安芸的脸上。
安芸捂着脸颊,疼痛与屈辱让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最终夺眶而出。
“你敢打我,安冉你完了!”
安芸哭喊着跑出房间,同时大声叫嚷,企图用家族的力量压制安冉。
安冉的生活,自从母亲去世后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从高中起,她就很少回到这个充满斗争的安家。
昨晚,如果不是司机将她送回了家门口,她可能还在外面寻找片刻的宁静。
安振山带回的那两个私生女,让本就不大的家变得更加拥挤。
安媛占据了她的卧室,安芸也有了一片天地。
就连家中的宠物狗都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唯独她,安冉,被挤进了堆满杂物的小隔间。
在这里,她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存在。
面对着一地的狼藉,安冉默默地收拾着玻璃碎片,然后描眉点唇,这不仅仅是为了修复外在的形象,更是为了给自己举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她转身走向楼下,恰逢安芸母女二人正襟危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幕幕场景宛如讽刺的舞台剧。
安芸的眼圈依旧泛红,白珍在一旁用冰袋轻敷在她的脸颊上。
试图减轻那巴掌的痕迹。见到安冉下楼,白珍立刻开口,语气中满是责备,“站住,连妈都不会叫了吗?”
安冉的脚步微顿,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刺,“哪里有妈可叫?沙发上躺着的是两位,也不知算不算真正的家人,若说是,那又是什么样的家人呢?”
这一番话,字字锥心,既是对现状的讽刺,也是对自我身份的质疑。
白珍脸色阴沉,显然不满于安冉的尖锐讽刺。
尽管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针对的是谁已不言而喻。
白珍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你打了芸芸?”
安冉却以嘲讽的语气回应,“妈何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