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德奕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语气中夹杂着愤怒与不甘,仿佛是在质问命运的不公。
“你可以去外头跪了。”
燕应缕的话语简洁而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想到要在外面跪上一天,燕德奕的心顿时沉入谷底,那份对爱情的执着与狂热瞬间被现实的严寒所冻结,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您使诈,提前把她藏起来了,二叔,我这一生只爱她一人,把她让给我吧。”
燕德奕开始胡搅蛮缠,话语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绝望,试图用情感来打动燕应缕。
燕应缕的眼神一凛,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危险的气息笼罩向燕德奕,那是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也是对燕德奕这种行为的无声警告。
对于燕德奕这类人,燕应缕自有其一套应对之策。他轻轻一挥手,动作优雅而决绝,身后的管家便如同接到无声的命令,步伐稳健地走上前来。
“把他丢出去,让人盯着他跪到天黑为止。”
管家的语气平淡,却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力量。
“是。”
管家领命,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只是日常工作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
“二叔,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二叔……”燕德奕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望着燕应缕离去的背影,想要追赶,却被管家那看似文弱实则力大无穷的手臂拦下。
燕应缕身边的人,即便是管家,也非泛泛之辈,燕德奕哪里是对手,只能在后头无力地叫嚣:“燕应缕,你这卑鄙小人,你……哎哟!”
未等他骂完,管家的手已经灵巧地扣住了燕德奕的下巴,轻轻一扭,关节脱位的剧痛让燕德奕痛得像猪叫一般,下巴又在瞬间被管家复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乎要疼得哭出来。
管家淡淡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歉意:“抱歉,燕少爷,手滑了一下。”
“燕少爷若不想腿被打断趴在地上,还是乖乖跪着为妙。”
管家的好心提醒中带着一丝威胁,让燕德奕不禁打了个寒战。
燕应缕的心狠手辣,比任何人都要决绝,说打断腿,也许真会这么做,燕德奕对此毫不怀疑。
而另一头,安冉已经安然坐在燕家豪华轿车的柔软皮质座椅上,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她的心境却异常平静。
原本以为是要领她前往书房,随着车辆缓缓行驶,她才发现,这竟是条通往后门的秘密路径。
燕应缕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