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他说他没收过那些东西,就我个人而言,我是相信小陈的,当然,眼下出了这种事,那肯定是要调查清楚,但我的想法是这事由我们市里自己调查,毕竟我们有这个权限。”
听到吴惠文如此说,郑国鸿一下明白过来,吴惠文是不想让省纪律部门的人把陈远带走。
郑国鸿略一寻思,道,“惠文同志,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正刚同志,了解下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吴惠文连忙点头。
郑国鸿挂了电话,给陈正刚打了过去。
“郑書记,您有什么指示?”陈正刚接起电话问道。
“正刚同志,你们纪律部门派人到江州去查陈远那小同志了?”郑国鸿问道。
“啊?”陈正刚怔住,摇头道,“郑書记,没有这个事啊。”
“没这个事?”郑国鸿眨了眨眼睛,“难道还有人的胆子这么大,冒充省纪律部门的人跑到江州市纪律部门去抓人?”
陈正刚纳闷道,“郑書记,是不是弄错了?”
郑国鸿笑道,“正刚同志,如果你确定没这回事的话,那就真的是有人胆大包天冒充你们省纪律部门的人了,我让江州市那边先把人扣住了?”
陈正刚这下也有点不敢笃定了,这要是真是他们省纪律部门的人,却被郑国鸿给下令扣住了,那可就闹了大乌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