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了遍演算。
只是他对每一道题的演算，全跟晏书白写的答案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其他人也是，仔细看过试卷上的计算步骤后，只感觉脑瓜子都嗡嗡的。
“不是，这玩意是人能写出来的？”
“晏书白……你没事吧？生病了吗？咱们这是比赛耶，你要是生病难受，你倒是提前跟老师说一声呀……”
“是啊，咱也没必要硬要带病考试吧，你看你都答成啥样了……”
“新算法一个没用就算了，你好歹也用用老算法嘛，结果你直接a算法用b算法。这就算了，你咋b算法还反着用呢，你弄嘛呢这是……”
“何止是算法用错啊，他怎么在奥数里用普通数学里的算法啊？这玩意能算出来才有鬼了！”
“覆老师，佑夏，你快给他把把脉，看看他是不是脑子出啥毛病了！”
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晏书白的试卷。
他们每说一句，晏书白的脸色就变白一分。
到最后，已然毫无血色。
而唐佑夏在听到其他学生让她给晏书白把脉的时候，也忍不住朝着晏书白看去。
如果这真的是经历了一个月集训的人，做出来的试卷的话……
那确实还挺有把脉的必要。
不过众人的讨论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苍文曜抬手制止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晏书白，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缓下来，“晏书白，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将这些题目做成这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题目，我们之前就讲过许多遍，考试也考过很多遍，你不会现在跟我说，你不擅长这些吧！”
晏书白见苍文曜生气，又看着边上的同学都盯着自己看。
额间不自觉的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我……我，我就……就是……那个……”
他低垂着脑袋站在苍文曜边上，两只手指死命绞着，嘴里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神也不敢直视苍文曜。
见状，苍文曜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晏书白，“你既然说不出来，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做成这样？是因为不会做，还是因为生病？”
他在给晏书白找台阶下，看在他今天忙前忙后照顾生病同学的面子上。
只要他能将缘由坦白的说出来，他可以暂时不追究。
然而，面对他的问话，晏书白眼神飘了飘后，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