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赏花的,两个大男人实在没意思,在一处阴凉的小树下歇息。
夏愠一半躺着,懒洋洋撑着上半身,问:“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齐耳说:“什么?”
“呶。”夏愠一抬眼,天空三五只风筝,燕子,老鹰,金鱼,蝴蝶,属大鲸鱼格外吸引目光,游来荡去,惬意自然。
齐耳“嗤~”一声拉的极常:“一条鱼,没啥意思。”
“少装,我早就看出来了。”夏愠一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该叹气的是我才对吧。”
“嗯?”
“我看你也别装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夏愠一撞了撞齐耳的胳膊,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明白大王,你明白什么了?”
齐耳瞥他一眼,躺倒手心交叠垫在脑后,合上眼皮,故作高深。夏愠一转身侧向他,手撑脑袋,两条大长腿交错的分外妖娆,哼笑道:“你倒是说啊,魂儿都让你勾起来了。”
齐耳睁开眼,幽幽道:“你觉得李染和怎么样?”
哼,看来猜中了大半。夏愠一稍加思索,认真说:“漂亮,有个性,不娇气,有时候可可爱爱,有时候傻傻乎乎,挺招人喜欢的。”
齐耳乐了:“你倒是概括的挺到位。”
夏愠一调侃:“那是,比你观察的还仔细,我只是有一说一,不像你,藏着掖着的,没劲。”
某一瞬间,像触碰到了齐耳的内心最深处,他悠长抒口气,说:“高一刚开学的时候,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姑娘好亮眼,外表软糯,掩盖不住骨子里的个性。她不是直升生,可能有点胆小,被班上男生欺负了,总是呆头呆脑的,像个小绵羊一样逆来顺受。我看了着急啊,就出手帮她教训了几次,后来估计混熟了,再有人招惹上门来,她就像个小狮子一样,张牙舞爪的,追着那些人满教室乱跑。”
夏愠一连连点头:“噢,我懂了,所以,这就是你做为护花使者的理由?听上去还挺仗义的。”
齐耳继续说:“高一班上就我们三个特长生,当然得团结一致了。你是不知道,在一班的日子过得有多黑暗,简直生不如死。他们都是一群书呆子,每天只知道学习,拼死拼活的非常变态,我和她就是一对难兄难弟,每次考试都垫底,上课打瞌睡啦,回答不上问题啦,作业没交啦,动不动还被罚站,算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妥妥地患难之交。”
夏愠一杵着下巴颏,眼睑向下,若有所思。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