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撕得粉碎,打开马桶,丢入残渣,按下按钮。
“哗~”马桶带走一切
波本欲言又止,波本沉默无语。
安冬弥生和没事人一样转身拍拍手,道:“你说的对,是我没想到。”
……虽然我是想让你不要交这份试卷,但我也没想到你直接撕了啊。你拿杯咖啡打翻在上面,说自己不小心睡着碰到了,然后找肯巴利拿一份空白的重做不行吗?不过波本什么都没说,只是郑重地点点头。他有一种,就算他不出手,这孩子也会把自己作死的感觉。而且对方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想为组织干活,波本默默把安东弥生的名字放到半年解决的名单中。
所以当肯巴利终于睡醒和他们再见面,看见两手空空的二人时,充满疑惑地问:“测试题了?”
“扔了。”
安东弥生的语气太理所当然,以至于肯巴利无言以对,他望向波本,希望波本给他一个解释。可惜波本也耸耸肩,摊手表示与他无关。
肯巴利抽抽嘴角,无奈地说:“你也不怕琴酒一枪把你毙了?”
“他又不是第一天要杀我了,我就和他见了三次面,一次拿炸药,一次拿枪,一次拿刀。”安东弥生都快以为这是什么hei帮传统了。聊天是不可能聊天的,武器一摆,条件一提,同意就活,反对就死。“哦,严格意义上来说,昨天是我和他第一天见面,所以……不能这么说,他确实是第一天要杀我。”
果然安东弥生是被威胁的,万恶的组织,波本的每日一骂时间。
肯巴利倒是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家伙还挺有意思,说话怪风趣的。”然后挤眉弄眼地悄悄靠过去,用手捂着嘴假装讲悄悄话,实际上声音大得狠,起码旁边的波本听得一清二楚,“琴酒那家伙虽然看着凶神恶煞,有事没事喜欢拿枪指人,但你不要犯大错,不背叛组织,他也不会真的杀了你的。”肯巴利上前拍拍安东弥生的肩,“虽然等会儿琴酒八成会对你没有写测试题非常生气,拿枪指着你,但他也不会真开枪的,你就当他是一个容易炸毛的小猫咪。”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波本用毕生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但还是露出了一个扭曲的表情。
肯巴利转头就看见波本抽搐的嘴角和要眯不眯的眼睛,一副想笑,又无语,又想保持酷哥的扭曲样子,无奈地说:“波本,你想笑可以直接笑,你现在表情特别吓人。”
“抱歉,噗。”连琴酒在他面前突然打死人都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