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娘们,你啥球不懂,啰里啰嗦,少烦我。”王老二心里烦躁,加上老婆说道,就骂了一句,走出家门。
大街上依然清冷,没有一个人影。春寒料峭,没有人吃饱撑的在大街上转悠,除非神经病袁有根,想到袁有根,王老二忽然意思到昨天晚上咋没有见到这货,平时夜里瞌睡的时候,这家伙到处叫喊他的儿子回家,昨天晚上在街里一夜这家伙都没有出现,要是袁有根看见了,说不定就不会丢那么大的人了。
在街上转悠了一阵,看见半仙叔叔家开着门,亮着灯,王老二就走了进去。半仙叔叔这两天把两间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听说是有人要给他说老伴。
袁半仙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并不起身,自己一穷二白,不怕别人盗抢,依然坐在一张木头沙发上,慢悠悠的端着茶杯,故意吱吱的吸溜出一些声响。面前是一个小炉子,炉子上放着一把铁茶壶,“咕嘟咕嘟”的冒着氤氲之气。
“叔,吃饭了吧?”王老二进来说道。
“坐吧,我在家等你好久了,约莫着你该来了,茶水都煮好了。”袁半仙说着,给王老二倒上已经煮的发红的茶梗水。又从脚下的一个口袋里抓出一把花生,放到热腾腾的炉子上。
王老二吸溜了一下已经发苦的茶水,忙又放了下来,茶水太烫。掏出香烟,递给袁半仙,骂道:“娘的,袁顺,给我玩阴的。”
“好,好,正中我下怀。”袁半仙翻翻空洞的小眼睛说道。
“叔,你说的事啥意思?我不明白。”
“不慌,咱爷俩喝两杯,去把门关上。”
王老二连忙跑到院子里,把半人高的栅栏门关上,回手把屋门也关了。
“这是县酒厂的厂长送我的酒头,原浆,劲大。街上买不到。前几年,酒厂的酒销不出去,厂长请我去看了看,我就给他点拨了一下,在酒厂的东南角埋了一个酒祖的石像,这两年你知道吧,酒厂的效益翻翻。厂长说了,以后每一次出酒,就把酒头给我留一壶。”袁半仙说着,拿塑料壶给王老二倒了半碗,王半仙家里没有酒杯。
王老二喝了一口,和街上叫卖的两块钱一斤散酒没有任何区别。知道王半仙有点吹。
几颗花生熟了,王半仙从炉子上扒拉下来,扔到王老二面前。
“叔,昨天晚上的事你听说了,袁顺太不是东西,玩阴的,你说咋办?”
“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他正中我的下怀,就怕袁顺没有行动,现在他出来了,而且伸着脖子出来了,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