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同一股清泉,迅速滋润着他的身体,补充着他过度消耗的能量。
休息片刻后,杨立取出金针,用酒精仔细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放回木盒,再将木盒妥妥地收到背包里。然后背起背包,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敬业和黄河,黄河身旁站着一位挽着头发的中年妇女,还有两个十八九岁的男女。两个白大褂和一个护士则站在敬业身后。
黄河一脸焦急地看着杨立,迫不及待地问道:“我父亲怎么样了?”杨立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回答:“别担心!他状况还不错,可能还要等一两个小时才会醒来。”
杨立侧了侧身,为黄河一家让开一条路。黄河一家人激动万分,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前看望病人,敬业也紧跟着进去了。两个白大褂在一旁交头接耳,嘴里还嘟囔着:“还好?一两个小时就能醒?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这小子毛都没长齐,懂什么。”杨立如今耳聪目明,将两个白大褂的窃窃私语听得一清二楚。
实在太疲劳了,杨立让保姆找了间客房,倒头就睡。
敬业站在病床前,眉飞色舞地对大家解释道:“你们看,黄老的面色犹如桃花般红润,呼吸平稳得像熟睡的婴儿,脉搏跳动也十分有规律,再看看监视仪,血压正常且稳定,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听了敬业的这番讲解,最高兴的莫过于病人的家人了。他们激动得连连点头,赞不绝口:“讲得真是太好了!”
两个白大褂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低着头,脸涨得像红苹果。
大家离开病房后,只留下黄河一个人守着他爹。黄河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三时,黄怀华悠悠醒来,仿佛从一个漫长的梦境中苏醒。此刻,黄河猛地被惊醒,抬头望见父亲正凝视着自己。
黄河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喜出望外地说道:“太好了,爹!”黄怀义缓缓地开口,声音微弱:“辛苦你和他们了,这难道就是回光返照吗?”黄河赶忙安慰道:“您这次是被一位名叫杨立的青年医生救回来的。”
黄河此时心念杨立,飞奔至门外,冲向客房敲门,门内之人恰是杨立,睡得正酣,如孩童般天真无邪,任尔千呼万唤,亦难将其唤醒。结果,反倒是其他人被敲门声惊醒,纷纷赶到房间探望黄怀义。
黄怀义见众人伫立屋内,缓缓说道:“诸位请歇息吧?河儿,去为我取些吃食来,我饿得慌啊!”敬业赶忙对黄河言道:“只可食用清淡之物。”
敬业与那两位白大褂心照不宣,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