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极寒只持续一会儿。
在度过这点时间后,屋内的温度开始有所好转。
冰霜渐渐褪去,他们也终于不再冷得打哆嗦。
阮飞白不禁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突然之间这么冷。”
邹风:“就好像有一道寒线划过屋子和我们的身体。”
闾丘虞:“看窗户。”
邹风转头望去:“这是……”
蔺宗溟松开闾丘虞,两人走到窗边。
临近外面,温度有明显下降。
蔺宗溟在窗户上探了探手指,道:“外面的雪都被冻成冰了。”
“因为刚才经过的那股寒流。”
济德睁了睁眼睛:“那要是刚才有人正巧在外面,岂不是……”
岂不是整个人会冻成冰雕?!
闾丘虞表情沉重地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温度一直在下降,直到下降到某个点,便维持在这个温度上了。
在温度没有回升之前,他们完全不能出门。
只能在屋子里打发时间。
阮飞白很有先见之明。
他弄回来不少娱乐的东西,打牌、麻将、游戏机……
宁奂儒看了眼,在客厅一角开辟了学习小课堂,非常亲切的招呼俞子航:“来,冬日小课堂开课了,正好不能出门,没有闲事打扰,我们可以学一整个冬天,嗯,就先把这摞书都学完吧。”
宁奂儒拍了拍快有桌子高的书本。
俞子航张着嘴,傻愣愣地瞪着眼睛,嘴里都快要冒出魂儿。
为什么只叫俞子航呢。
因为何银、李娅书早已经自觉地坐了过去。
俞子航:“……”
我与爱学习的你们格格不入!
至于夏笙、丘妙妙,两人还小,课程进度不同,学习任务在下午。
闾丘虞盘腿坐在床垫上,怀里放着装有小粉章鱼的罐子,船长趴在罐子边缘,圆圆的小脑袋搁放在两根触手上,剩下的六根触手则在水里甩来甩去,正认真看着闾丘虞为警长梳毛。
警长的毛毛厚实,掉毛就不少。
掉下的毛收集收集,正好给苏烟、妙妙他们戳毛毡玩儿。
阮飞白、邹风、济德、宁奂儒四人搬个桌子打麻将。
蔺宗溟一手支着下巴,仔细看闾丘虞在给警长梳完毛后,又开始给警长编胸前好似蓬松围脖的毛发。
他也拿了一个皮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