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啥,他说:“行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来说一说陶老太指使孩子抢东西的行为。”
陶老太叫:“大队长,我冤枉啊!”
“你给我闭嘴!冤不冤枉,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别以为什么人都能在我们向阳屯胡作非为!要不要把你大孙子叫过来审一审他干的那些是谁教的?他就算是个孩子也七岁了!说不清楚就送到镇上!”
大队长这个话相当严厉了,以至于陶老太都一下子萎了,不敢叫嚣。
“我、我……”
“陶老太,我看你岁数也不小了,平时一些小事儿不愿意跟你计较,但是你这人自己不能不知道好歹,你现在干的这个事儿,往大了说就是偷盗抢劫的幕后主使,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咱们向阳屯儿十来年了,还没有一出儿这样的事儿呢!往年咱们大队可都是镇上的先进大队,要是因为你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么你说你们老陶家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陶老太被大帽子都要压垮了,一个屁也不敢放,怂怂的缩着肩膀站在那里。
“你说,你平日里还有没有干这样的事儿!”大队长厉声呵斥。
陶老太一懵,摇头:“没有,我没有的!”
她哭丧着脸,说:“我真没有,我就是早上看见他们家院子里像是有东西,就想着让孙子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了,我没有恶意的啊!这事儿,我们家是无辜的啊!”
她说这话,姜城可不能算了。
他说:“原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在我们家门口撬门的是你啊!哎不是,陶大娘,这咱们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你说我们家院子里有东西,这我承认,我借了驴车,我们家院子里要是什么也没有才奇怪吧?那话又说回来了,咱们两家可不是邻居,不挨着呢!您一大早来我家门口撬门是怎么个意思?得亏因为今天要去镇上,我们起的早。要不然,您是打算干什么?我们家可没养鸡,没有鸡蛋给您偷。您是要偷窥我们夫妻?还是奔着我们家院子里的驴去的?这话可得说清楚了。我们家院子里的,就算是一捆柴火,也是我们家的东西!怎么着?您不会是老糊涂了,以为在我们家院子里能捡着什么东西吧?”
顿一下,姜城又说:“至于说挖社会主义墙角,上一次我们家炖一只鸡,您就说我们挖社会主义墙角。怎么今天还用这个词儿?怎么着?那社会主义的大墙就是你们家立的,有什么必须给你们家一份啊!这么说你们家还真是不愁不发家致富了!给了你们家不是挖社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