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再说,一白遮百丑。白一点就会好看的。”
唐妙是真白啊。
就算是他们寝室里几个城里姑娘也自愧不如那种。
宋桃赶紧问:“那咋能白啊!”
唐妙实实在在的:“其实我们家是猎户,我原本总是打猎,也很黑的。后来我生病了,在屋子里闷了三年。然后就这样了。我是看出来了,其实擦啥的倒是次要的。主要还是不好多晒太阳,一定要捂!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捂得厉害,怎么都能白起来的。”
“这样啊!”
唐妙笑:“要不你们今年夏天看一看,一只胳膊捂着,一只胳膊不捂着。等秋天见证一下。”
宋桃幽幽:“那要是真两个色儿,那胳膊还能看吗?”
唐妙:“对哦。”
屋里的人都善意的笑了出来。
“不过捂白很重要,雪花膏也不可少啊!最起码皮肤会润一些。”唐妙又说。
大家立刻点头,都赞同起来。
唐妙没有手表,不过却不耽误她问别人:“几点了?”
听到时间之后,立刻说:“那得去打水了,再晚一会儿就要关门了。”
唐妙利索的开柜子把暖壶拿了出来,虽说暖壶不要票,但是也不算便宜了。他们的补贴还没有发下来,有的家里困难一点的就没有买。但是不管哪里都是一样,有穷有富,总归也有买了的,唐妙和几个人提着水壶一起去打水。
路上,宋桃问:“你咋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打水啊!我都不知道,昨天用的凉水洗脚。”
唐妙又骄傲了:“我们来的那天我儿子和闺女去找社管大姐问的。”
“你家两个孩子?那跟我一样。”陶红红叹息一声,说:“不过他们没来送我,路费太贵了。”
唐妙点头:“可不,而且遭罪,我家小闺女五岁,一路上蔫头耷脑的,真是心疼死人了。”
两个人提起孩子,都有些话多。
他们寝室有水壶的人和没有水壶的一样多。正好六对六。其中那个本地工人家庭的妹子看他们聊孩子,不怎么感兴趣,索性问:“唐妙,听说你是第一个到的。你咋不选下铺啊?”
唐妙愣了一下,随后扬了扬嘴角,说:“这个是随便选的吗?我以为我是第一个来,就该睡一号的。”
她这是胡说八道!
其实,她是觉得住在上铺会干净一些。
“噗!”她叫宁秀兰,宁秀兰笑着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