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郑湘偏要闹,这家伙的身体明明没有拒绝自己,但脑子里似乎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郑湘的主动让姜榕心里身上都滚烫滚烫的,他一个翻身将郑湘掀翻,按在身下,粗声粗气道:“我答应了你,以后不生了。”再闹,他也许就要毁誓了。
郑湘听了,眼睛圆睁,继而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道:“傻子!”姜榕不明所以。
只见她伸出双手揽住姜榕的脖子,眼露狡黠,轻声道:“可是我很喜欢你啊!”
姜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明明已经日夜相处多年,但他还是很容易被湘湘撩动心弦。
郑湘笑吟吟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姜榕,反问:“难道你不想吗?”
郑湘生性喜好享乐,她不仅想吃得好,穿得好,还要住得好,睡得好。
不然,怎对得起来这世间一遭?
风华
夜深人睡去,姜榕尚未眠。借着外面的月光,他睁着眼睛盯了头顶的帐子半响,终于叹了一声。
女人心,海底针。
他因心疼郑湘产育之苦,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当个茹素的和尚,没想到不到两个月就被美人儿勾得丢盔弃甲,破了戒。
姜榕转过头,看见罪魁祸首枕着天青色软枕香梦沉酣,一把青丝拖于枕畔,薄被只盖到肚腹,露出雪里红梅似的胸脯,一弯手臂撂在颈侧。
姜榕将薄被往上拉了拉,喃喃道:“真是个无法无天的小祖宗。”
小祖宗一会儿一个主意,冬天恨不得挂在他身上不起来,夏天却隔了拳头的距离。她嫌弃他体热。
姜榕偏偏打破这夏季划下的银河,渡过去,将人揽在怀中,顿时心安不少。
次日一早,郑湘醒来,满脸春色,神情惬意,心情舒畅。
她今年是二十六岁,而不是六十二岁,风华正茂,年轻躁动,就那么一个男人,若不……咳咳,再过几年男人就半百了……
郑湘将堆积的宫务一并处理完,中午命御厨做了几道滋阴补阳固本培元的药膳,命人叫来姜榕。
姜榕中午过来,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面色变了变,心道,她昨晚莫不是嫌弃自己年纪大了。
郑湘拿碗给姜榕盛了一碗汤,笑吟吟道:“国家上下都赖你操持,劳心劳神,要好好补补身子。”
姜榕一面不住回头看郑湘,一面喝汤,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将那个疑问压在心底,更加坚定每日挥刀打拳骑马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