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续也办理了的。但后来是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又找关系把孩子重新记在我名下。”
“所以还是我们错了?!”庆国强道,“你这人现在怎么没一点良心!”
一旁,身为防火烧房的始作俑者的母亲,冯芷这个外人也没办法站出来。
她现在回到首都一无所有的,都得靠庆家才能活,只能忍受着。
纵使她心里特别埋怨,恨不得想当场告诉其他人,这房子是她父亲当初安排他们庆家才有的,还有潘桂云当初私下收了她父母的钱没有给她等等。
但她很清楚,这些撕破脸要钱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反正这件事就需要你负责,就现在喊警察过来评理,也是你身为一个父亲的问题!”庆国强十分强硬地决定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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