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救驾的名头,谁给他的胆子。”
“再说,皇上好好地在宫里,怎会需要他救驾,传本王的话,让那位顾大人即刻留在原地,违命以谋逆之罪论处。”
“是。”前来报信的人连忙站起身,跑到正与离州军交手的京军之间,把宣亲王的话转述给京军统领。
京军统领心头却并不乐观,他望着势如破竹,已经从城门口将他们逼至此地的离州军士,让人将宣亲王的话传达到顾凛的耳中。
骑马于最前头的顾凛听着京军那边传出的话语,声音沉沉地道:“本官此来,只为救驾,得见圣上后亲自领罪。”
他手中棱刺一挥,“若尔等阻本官进宫,那就得罪了。”
“杀——”
他手中棱刺沉重且锋利,身周成了空无一人的地带,黑色的马儿皮毛都透出隐隐的暗红色,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浓重的血腥味熏的马儿都忍不住打响鼻。
京军越退越快,突然之间溃散开来,彻底放弃了抵抗。
顾凛没有叫部下追杀这些溃散的京军,而是直奔宫门而去。
阵阵马蹄声仿佛雷霆,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慑人的声响,很快,带着两万的顾凛到了宫门处。
这是顾凛第三次站在宫门口。
第一次,是参加殿试,他成为状元,得封离州知州。
第二次,是去年,他回京述职,在被封为明威将军,景州知府后当堂说了自己与林叔的婚事。
这是第三次。
大禹建朝一百余年,现在的皇宫是在前朝的殿宇上扩建的,威严肃穆,皇威赫赫。
可一百多年过去,高大的城墙也显得陈旧,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弯着腰在苟延残喘。
顾凛望着站在城墙之上,惊惧之色尽显,连连下令京军,要与他死战到底的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
他抬手,命军士后退些许,高举救驾大旗,让专门练过投掷的军士上前。
秦子文和卫三望着这些手无寸铁,看起来膀大腰圆,一看就力气不小的军士,不知道顾凛这是何意。
下一刻,他们便在顾凛的一声令下中,看到这些军士将手中之物点燃,投向宫墙。
“轰隆——”一声接着一声的声响响起,漫天尘土飞扬,原本纯澈的天空变得灰蒙蒙的,惨叫声和惊恐的声音传来。
秦子文和卫三都望着那又扔出的小小柱状物,不约而同地握紧手中缰绳。
这,就是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