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道:“我们躲在这儿妥当么?”
谷沧海道:“不大当妥,但好在我在阿许的面上打了一拳,现出瘀痕。这样对方查看之时,会以为是你用肩膀撞晕他而逃走的。”
他侧耳听了一下,又道:“我可利用这些柴薪,搭一个洞穴,外面看起来仍是一堆柴,而你藏在里面,也不会太过难受。”
罗青放松手,谷沧海忙起来,极快地搬移木柴,突出一块。
他先以干草铺地把罗青放在草上,然后迅快堆塔,刚刚把左右及上面搭好,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谷沧海立刻也钻了入去,又快手快脚的用木柴把前面堆起来。这样当然比不上他在外面堆砌,不过假如不是小心细察,实是不易看出破绽。
现在两个人一同躺在干草为褥的暗洞中,四面都是柴薪,阵阵木头的气味,扑送入鼻。
罗青被药力控制之下,突然像蛇一般缠绕着他。
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外衣,早已被阿许撕去,而现在挨擦之下,又掉落了一些遮体的衣物,因而剩下极少的一点衣物,身体其他的部分,业已全棵。
谷沧海并非木石做的人,他也有血有肉,尤其是正是青春力壮,情欲最强之时。
她的勾引动作,使他无法不生出反应,热血沸腾。
假使罗青只是个淫娃荡妇,则谷沧海在心里有了鄙视之心,便很容易抗拒这等诱惑。
但罗青既美艳动人,又是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大堪与他匹配,他如何生得出鄙视之心。
因此之故,罗青的厮磨缠绕,使他生出强烈的反应。他把这个美艳的少女,搂抱得紧紧的,并且热烈地吻她。
假如不是木门的打开的声音传过来,谷沧海很可能就进一步占有了罗青了。
木门外站着四五条人影,其中一个打着了火折。
谷沧海恢复了冷静,屏息注意形势的发展,一面运聚起功力。假如踪迹败露,那时说不得猛施突袭了。
火折晃动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女子道:“走吧,这草堆太少了,藏不了人。而木柴堆钻不进去。”
另一女子接口道:“听说她是从西边逃走,我们运气不好,被派到这边搜查,不必太过认真。”
罗青泛起佩服之情,这才知道谷沧海刚才留下的手脚,大有深意。
火光突然熄灭,接着木门也关上了。
谷沧海等了一会儿,才轻轻道:“假如我还不回去,定然被人察觉,那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