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在野犹豫了下, 背过身走到外室,拔下自己用来把玩的匕首,利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常识, 浅浅划破了手指, 在元帕上滴了几滴血, 这才算有些样子。
他正要拿假帕子去交差, 忽然想到梦境里和她那些旖旎缱绻的场景, 如果...真的做了那事, 这上头应该不只有血迹吧?还会有他的...阳液, 和她的...
他低骂了一声,脸上发烫, 慌忙中断了自己的回忆。
落红解决了,那些玩意怎么办?
看来...只能他自行解决了。
裴在野啊裴在野, 你都已经加冠还大婚了, 为什么还是逃不脱自己玩自己的命运?
沈望舒就见面色阴郁地里间外间走来走去的,不由问道:“你干嘛呀?”
裴在野忙把元帕收回袖子里,斜眼道:“没你的事,睡你的觉吧。”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脸就义的表情, 沉声道:“你先睡吧,等会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起来。”
这话说的怪吓人的, 沈望舒嘟了下嘴巴, 很有反骨地问:“那我要是睡不着怎么办?”
裴在野阴恻恻地看着她:“那来跟我一起玩啊。”
沈望舒打了个激灵,本能地觉察到不对,忙把脑袋缩进被窝里,不吭声了。
裴在野这才带上元帕,撩起帘子去了净室。
沈望舒不知道他在净室里搞什么名堂, 偌大的寝殿落针可闻,她就听见净室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伴随着裴在野压低了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她越听越精神,越听越好奇,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她终于听到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裴在野整理好衣裳,拎着变得脏兮兮的元帕走了出来,正好这时候来查验元帕的女官也来了,他把元帕封到木盒里,令内侍拿去交给女官。
忙完这些,他正要就寝,就见沈望舒悄悄从被窝里探出颗脑袋来,他惊了下,没好气地按住她的大头,要把她重新塞回被窝:“看什么看?”
其实男子做这种事再寻常不过,裴在野偏觉着自己有媳妇了还得自己玩自己,他觉着有点没脸见人,倒头就睡了。
沈望舒就躺在他旁边的被窝里,呼吸均匀绵长,这让他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有些不满——明明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却非得睡两个被窝,真是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小月亮...”裴在野顿了顿,才想出一个自以为很高明的搭讪方式:“等会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不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