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手里抱着的昨天爸爸买给自己的龙须酥,童童似乎有了一些勇气。
“李阿姨,你要是想离婚就自己离呗。我妈妈才不离婚呢。”
“我爸爸说了,要做好爸爸,昨天还给我买龙须酥呢。你看,你家牛牛弟弟今天还跟我讨龙须酥呢。早知道你说我爸爸坏话,我就不分给他了。”
童童扬起手里的龙须酥神气的晃了晃说道。
“你,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年轻女工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她嫁的也就一般,虽说家里两口子都在煤矿上班,但一家五六口人全指着两人的工资过日子,哪有那些闲钱买两三块一盒的龙须酥?这年头谁家小孩不馋?讨点糖吃自然是难免的事情。
但她自己奚落苏依寒在前,这时候被童童的童言童语堵得一阵脸红,连忙斥了童童一句,却是不好意思再笑话苏依寒了。
苏依寒理了理的背着童童的肩带却是有些恍惚,叶士钊昨天的温情和今早的笑容不由出现在有苏依寒眼前,似乎让苏依寒疼痛到麻木的心都舒缓了几分。
“行了行了,大半夜的,大家都赶紧回家吧。”
年纪稍大的女工打了个圆场,三人都不禁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南溪煤矿开采已经有些年头了,井下开采范围不算小,所以苏依寒下班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
童童毕竟是孩子,这回倒是真的老实睡着了。
苏依寒给童童洗了把脸,自己稍做收拾,就抱着童童沉沉睡去。这几天为了照顾叶士钊她根本没有休息好,今天又背着童童走了一整天,早就累坏了。
苏依寒睡得很沉,所以压根没注意到房门的锁芯住被别了一根小木棍以至于房门根本没锁上,只要拔动别好的小木棍,就能轻易的把房门打开。
苏依寒隔壁,今天黄乾明特意约了几个牌友,说是要打通宵。
可从苏依寒下班开始,黄乾明的心思就没在扑克牌上,一直竖着耳朵留意着隔壁的动静。
直到听到隔壁完全安静下来,黄乾明才把手里的牌一扔道:
“今天就打到这里吧,不打了。”
说完,又冲着一旁的黄鑫使了个眼色:
“小鑫,你有什么事情就去办吧。”
黄鑫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而黄乾明这又才转过脸,一脸严肃的对众人道:
“一会我家小鑫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你们回去都机灵着点,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不该听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