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没有反应。
想到自己摔在地上时她得意的笑容,男人将怀里的人儿摇了摇,恶趣味的捏住她的鼻子。
呼吸困难的容霜皱了皱眉,晃动脑袋挣脱鼻子上的禁锢,嘴里咕哝着:“别闹,我要睡觉了!”
“不是说要洗碗?怎么就要睡觉了?”
“碗?”容霜转头看了眼狼藉的桌面,顿时摇摇头,“碗,明天再洗吧,我困了。”
闻璟轻笑一声,无奈把人扶到沙发上躺下,嘀咕了句:“就这点酒量还不听劝,幸亏是在家,要是敢在外面偷喝,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认命的一个人去收拾桌子了。
从没做过家务的闻大总裁,将那些没吃完的剩菜通通扔进了垃圾桶里,尤其猪大肠和香菜折耳根,一个不剩的倒掉。
将脏碗都装进洗碗机,又拿来湿抹布和拖把将餐桌和地板收拾个干净,等他全部收拾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容霜躺在沙发上,半清醒半昏沉,抬眸看向沙发边的纤长身影。
男人背对着光,身形挺拔,五官立体,幽深的黑眸与她对视,像藏匿在古老的绿野森林中的一汪深潭般,只有扔进一块卵石,这潭汪水才会荡起轻微的波澜。
容霜觉得,在外貌这一方面,闻璟就像上帝的宠儿,得天独厚的偏爱才让那样匆忙捏人的女娃愿意花多点时间给他精雕细琢。
看着看着,容霜忽然憨笑出声,她伸手扒拉着男人的衣角,诚恳的夸赞道:“闻先生,你长得真好看。”
酒精上头,让五官本就明艳动人的人儿多了几分娇媚,红红的小脸,像极了娇艳欲滴的红苹果,引得旁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喉结滚了滚,他弯下身子将人从沙发上扶起:“起来,回房睡,在这里会着凉。”
容霜乖巧的哦了一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走。
“这里!”
闻璟把人拽回来。
摇摇晃晃的步伐,显然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房间在哪,在客厅里乱转,像极了找不到方向的小绵羊,闻璟只好将人拦腰轻松抱起,步伐沉稳的把人送去房间。
铺着明亮黄色海绵宝宝的大床上,容霜怔怔的保持着被人抱着的姿势,四目相对,霸道清冽的气息混着酒香互相缠绕,心跳根本不受控制。
空气中,似乎有暧昧的气氛在涌动。
半响,闻璟弯唇轻笑,嗓音低哑的道:“还不松手,要抱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