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辰还很有理的说,“我要是松开了,你不给我上药怎么办?”
莫稚小声地嘀咕,“你又不是没有手。”
段辰离她离得很近,能很清楚的听到她说的什么,他装作手也很疼的痛苦模样,“你太重了,我觉得我的手都要废了。”
莫稚显然不相信他的手疼,她拍打他的手,“我重?承载我重量的是你的腿,又不是手。”
段辰揽着莫稚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我说的是这只手。”
莫稚嘟着嘴,“活该,是你不让我站起来的。”
莫稚推了推他,有种热恋中撒娇的感觉,“松不松开,还让不让我给上药了?”
段辰听后,松开她,莫稚见他松开自己,她站起来。
她拧开碘酒的盖子,拿过棉棒,蘸了蘸碘酒,微微弯下腰,很认真的给段辰上药。她给段辰上完药后,段辰看着她将碘酒的盖子拧上,缓缓开口,“是阿澈打的。”
莫稚想起昨晚陈彬澈来找自己,淡淡的说了句,“嗯。”而后,似不经意的说,“阿辰,忘了吧,忘了我,忘了我说的那些话,你值得更好的人。”
段辰板着脸,站起来,他扭过莫稚的身子,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迫使她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抬起莫稚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语气也不似刚刚那般平和,“那你呢?忘了?”
莫稚的下巴被他捏着,她没办法逃离开,只能傻傻的看着他。
段辰见她没有回复自己,音量有些加大,“回答我。”
莫稚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有些受惊,她违背自己的心,说着反话,“对,我忘了,忘了我们以前所有的美好,忘了关于我们的一切。”
她深呼吸,声音极轻,但却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插在段辰的心里,“段辰,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再这样纠缠就没意义了。”
她清楚的知道得不到他母亲的同意,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她能被他的母亲威胁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一次是她哥哥的公司莫氏,那第二次呢,她不知道她还能拿什么威胁她,她怕了,真的怕了。昨晚因为陈彬澈的话,她一整晚都没睡好,合上眼,脑海里出现的是,当初他们美好的画面,还有段辰的母亲来找她,威胁她,让她离开,还有她提分手时,段辰的纠缠,还有陈彬澈的劝解…。那些画面折磨她,她根本无法入睡。
本来真的不想再伤害段辰,但她觉得还是应该再把话跟他说清楚,她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非要出国,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