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于是,她便去调了监控,结果,就是我说的那样。我那老师指着监控,平静的语气再次问她,是不是欺负我了?尽管证据摆在那,她依旧还是不承认。无奈,老师只能喊来她的家长,让她家教一周。她跟着她的妈妈走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我一眼,她冲着我做口型,她说,“你给我等着,我们没完。”说实话,她不在的那一周是我在学校里过的最开心、快乐的一周。后来,她回来了,我的噩梦也继续开始了。”
周曼云说着说着,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莫稚察觉到,她伸手拍了拍周曼云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的情绪,“那些让你害怕、难过、伤心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别再回忆了,再回忆受伤害的还是你自己。”
周曼云的嗓音有些沙哑,她清醒理智的发言,“那些事情对施暴者来说是过去了,可对受害者来说过不去。”
周曼云继续说道,“我以为高二分班了,我和她不会再在一个班了,可,事与愿违。我和她不仅在一个班,还和她是同桌。某次,课间的时候,我在画画的时候,她凑了过来,她看了眼我画的画,一把抢过,她伸手举着那张纸,举的很高,我想要拿回来,可我怎么都够不着。她另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她对我说,“想要这副画的话,就让我求她。”我不肯,她直接将我的画撕了。后来,我每画一幅,她便拿一幅,那些画我也不知道她是撕了,还是怎么处理了。今天,我算是知道了,她一直都在偷偷的描摹我画画的笔迹。高二一整年过的还算平稳,她没怎么欺负我。高三那年我们学校办了个画画比赛,我本是不想参加的,因为我觉得高三了,我得抓紧时间做做题,找补找补我不该在考试时出错的知识点的习题。但我们班主任点名让我参加,他说,“高三这一年是应该摒弃一切杂念,专心为高考冲刺。但,不论何时,都需要劳力结合,不然,不仅身体会垮,心态也会崩。”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便报了名。我们班不止我报了名,她也报了。其实,她画画也挺好看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很不喜欢画画。那场比赛,我得了第一,但也成了我噩梦的开端。”
周曼云停顿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沉默几秒后,她缓缓开口,“许是我得了第一,刺激到了她,那天比赛也是我们每三周便放假的日期。我爸妈为了照顾我更方便点,他们便在市里,距离学校挺近的地方租了个房,那天,放了学,我跟之前一样,走路回家。她带着几个打扮的很潮流的姑娘把我堵在路上,然后,她的胳膊揽着我的脖子,一路将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