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特别爱训练,不清楚,估计现在还在练着吧,不寄丢。”
“说实话,我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会活下来,为啥阿尔法会选择我们?”
“不知道,也许我们都是孤儿?”
“或许吧,也许我们死了都没什么人在意。”暮暝啃着鸡腿说。
“对了,我被领养后,孤儿院怎么样了,后来搬走了,我没回去过。”
“后来我一直没人领养,直到有一天放学的时候我回去一看,老院长出差回来后就躺在椅子上。”
“我以为他只是在那躺一会儿,晒晒太阳,可是他走了。”
可是他走了,就跟落叶一样。
“后来老院长一个叫尼克·卡特的老朋友把我领养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那时候只能跟着他。”
“但他特不负责,从那以后我就在没见过他,他只是时不时给我打钱,有时候忘了打,我就只能饿肚子。”
“那你嘞,后来怎么样了?”暮暝又拿起一只鸡,默默地啃着。
“我想想,我大概是在7,8岁的时候被领养的,那会儿刚上一年级还是二年级。”
“我那会儿还有点朋友,每天中午回家吃饭,看电视。”
“我妈总是让我少看点电视,”他顿了顿,“因为伤眼睛,所以她总是把电视的零件收起来,这样我就看不了电视,也不想写作业,所以总是在发呆。”
“后来搬家了,去了另一个城市。”
“初中没钱买手机,因为那时候我妈病了,药罐子,很费钱,我想买手机的念头就这样耽搁下来。”
“那时候我没朋友,老爸是货车司机,他每天只想着怎么才能筹到钱治好病呢。”
“所以他开夜班车,抽的烟从红塔山到双叶,我们一个月见一次,他头发一个月就白了。”
“他就休息那么一天,把头枕在病床边睡上几个小时就算休息了。”
“那时候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记得自己总是在发呆,考试成绩也不咋地。”
“中考前几天,我妈走了,我爸没告诉我,那天回到家我只看见一堆烟头。”
“中考前一晚我爸不知道怎么鼓励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中考加油。”
“后来我一直专注于复习和考试,考的并不咋地。”
“我回到家,想打个电话给我爸,可是他也走了,疲劳驾驶。”
“我把报废的货车卖了,钱都拿去赔了,剩下的我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