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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觉着,不出意外的话,宿主又双叒要和男主生活一辈子了,所以这些东西很重要,要学干脆就全学了,狠狠拿捏男主。
让男主为宿主痴,为宿主狂,为宿主哐哐撞大墙,不让那么多兽人来抢宿主。
虽然它家宿主确实优秀美丽到兽见兽爱,花见花开,也确实值得世界上所有的好男人······但是宿主不想,那还是算了叭。
系统发完文件,深藏功与名,安然下线。
若不是看过儿童心理学,姜沅怕是要以为系统发错文件了。
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看完了三本书,大致明白该怎么做了。
在下一次上药时,姜沅捧着扶年的爪子,语气认真:“你的前爪很漂亮,伤口也很漂亮。”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就要以为她夸得不走心了。
但在扶年眼里,小雌性语气认真,神色真诚,十分有信服力。
被喜欢的雌性夸赞,扶年的脸悄悄发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将尾巴送进姜沅手里。
相处这么久,姜沅也渐渐懂一点巨狼的肢体语言了。
塞尾巴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扶年要带她去某个地方,另一种是,想要摸摸。
姜沅只以为他想要被摸尾巴,对着尾巴rua了rua。
虽然尾巴没被夸夸,但被姜沅摸摸了,扶年依旧很高兴,尾巴被人摸着时也不老实,在人手里扫来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