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那斯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
芙宁娜原本还在老老实实钓鱼,钓着钓着倒在塞拉菲娜肩膀上睡着了。
塞拉菲娜:“......”
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芙宁娜不至于倒下去。
大概是窝到脖子里,没一会儿芙宁娜嘴角流下晶莹的液体。
塞拉菲娜拿了餐巾纸给她擦擦,不然小呆毛精醒来要熟了。
芙宁娜睡着睡着,手里的钓竿脱手掉落水中。
钓竿落水的声音惊醒了芙宁娜,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塞拉菲娜耸动肩膀:“你说呢?”
你这家伙靠在我的胳膊上睡了快两个小时了。
“让我靠一下怎么了吗?”芙宁娜嘟嘟囔囔站起来活动活动。
伸伸胳膊蹬蹬腿,揉揉酸痛的脖子,等身体舒展开了,芙宁娜整理头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嘴角有可疑的水渍。
她偷偷摸摸看塞拉菲娜的肩膀,看塞拉菲娜衣服上只有褶皱没有水渍才松了口气。
芙宁娜心里的小人使劲拍胸口,还好还好,没有人知道她睡觉流口水了。
塞拉菲娜把濡湿的纸团藏进袖子里,假装刚才无事发生。
塞拉菲娜放出岩鸟把钓竿捞起来,收起钓竿塞拉菲娜拍拍自己华丽的岩鸟:“芙宁娜,要骑上来吗?”
“要!”
芙宁娜迈着优雅的步伐坐在岩鸟背上,屁股不自觉往塞拉菲娜身边蹭。
岩鸟身上没有什么能扶着的,第一次上来害怕也是正常的。
塞拉菲娜第一次坐着岩鸟飞的时候,岩鸟的飞行高度就到钟离的胸口,钟离扶着她她才敢操纵岩鸟缓缓向前飞。
钟离还建议过给岩鸟加条绳子,被她严词拒绝了——加了绳子多丑啊!
塞拉菲娜控制着岩鸟飞的很稳,芙宁娜比塞拉菲娜小时候厉害多了,很快就掌握好平衡享受飞行的乐趣。
她们俩就在厄里斯纳虚度的一上午。
“你送我回沫芒宫吗?”
“芙宁娜,我需要回一趟深渊教团。”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塞拉菲娜先笑出来,拉着芙宁娜的手:“好啦,我送你回沫芒宫。”
芙宁娜乖乖点头,纠结要不要问塞拉菲娜为什么要回深渊教团。
塞拉菲娜主动解释:“胎海水的爆发近在眼前。深渊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