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的眼泪就流憋的溢出来了。
刘坚的手没有松开严高,却望着杨燕燕道:“班长,你做的对,我和孟阳都不会怪你,在你的诚实面前我无地自容,客观事实的存在是不容任何巧辩的,我以后会向学习,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也许,有一天我也能当上班长。”
同学们被刘坚说的这段话弄糊涂了,你这是嘲讽班长呢还是嘲讽班长呢?
“你……”
杨燕燕终于哭了,猛的又坐下,伏桌呜咽起来。
刘坚无声的笑了一下,低过头对严高道:“我没有被开除,你是不是很失望?”
“啊……没没没有,坚哥,怎么会呢,我、我决定了,我们几个以后跟你混,成不?”
一堆同学们发出嘁声,这个软骨头,果然是稀泥般的软蛋啊。
刘坚又撇嘴了,“跟我混?说一句不怕伤你自尊的话,你不配,真的,你知道吗?你天生一付欠揍的长相,这么多年来,问问同学们,我刘坚动手打过谁?就你们几个歪瓜裂枣,居然能逼的我动手抽你们,就凭这一点,你们就足可引以为傲了……”
有些同学又笑了起来,这个刘坚太会挖苦人了。
“坚哥,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是眼不见,心不烦,最迟明天,你们就都滚到别的班去了,不过呢,别叫我知道你还给某些女生写情书,我会敲断你十根手指的,嗯?”
“我、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给苏绚写情书了。”
大该这小子吓傻了,居然在这时提苏绚的名。
苏绚顿时面红耳赤,也学杨燕燕伏桌,把脸埋到了双臂弯中去。
刘坚直翻白眼,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
啪的一声,严高鬼嗥起来,眼泪当场迸溅。
“坚哥,我……”
“你个货,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猪屎吗?我说的是某些女生,你还指名道姓的?你能不能含蓄点?还尼玛的写情书呢,你知不知道‘我爱你’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象狗屙出来的一陀三打弯儿的屎一样恶心人?求求你以后别再写了,好不。”
“好、好的,坚哥,我以后再不乱写情书了。”
“这才是个好孩子嘛……”
刘坚手放在严高头顶上摸了摸,一付语重心长的道:“要好好学习,你爹还指望你将来养老送终呢,你要是瞎球混,可能会出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
这看似一句笑话,其实是一句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