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样经受得起。”
陈永锐拿出一个信封,慢声讲道:“上一次天成请求组织协查的‘山羊湾枪战’那件事儿的真相,现在已经出来了。那天在山羊湾,韦定坤硬逼着你大哥东虎帮主一道去缉拿走私犯,而实际上是伏击前来购盐的我党石柱县委同志。当时,徐旺同志也在现场。后来东虎帮主发现自己竟然抓错了对象,对方不是走私犯而是我党同志,便放走了徐旺和谭仁骐同志。为此,韦定坤可能是迁怒于东虎帮主和‘袍哥队’兄弟们,便极为残忍地将他们灭口了。”
听到这里,任东燕已是满面泪光,喃喃道:“果然是韦定坤这个狗贼干的!我不杀他报仇,誓不为人!”
“这是徐旺同志、谭仁骐同志通过川东特委方面交上来的对那天事情经过的说明信。东燕同志,你看一下吧。”陈永锐把那个信封向她递了过来。
“不用了,不用了。”任东燕并没有接信,“我相信组织的调查结果。”
“东燕姑娘,你一定要节哀。”陈永锐劝慰道,“你身体一定要好好的,心情也一定要尽快平静下来。因为,组织上现在很需要你。”
任东燕用丝帕擦着眼泪:“组织上有什么任务,尽管吩咐吧。”
陈永锐看了一下黎天成,道:“天成同志,你到里屋去一下:桌面上有几个文件,你先去学习学习。”
黎天成会意,立刻进屋回避去了。
然后,陈永锐凝视着任东燕,十分郑重地说道:“组织上决定将天成同志交给你保护。他的身份很特殊,想陷害他的人也很多,需要你从明暗两方面来保护他,你做得到吗?”
“请组织放心,我会像保护自己生命一样保护他的。”任东燕眼角泪光尽敛,毅然答道。
“既然你承诺了替组织保护他,那么组织就把一个重大的考验也同时压给了你。”陈永锐沉声而言,“关于你大哥东虎帮主之事,我们一定会向韦定坤报仇。但这个仇在明面上暂时不能由你来报,你一报就公开暴露了,你一报就被军统局盯上了,不利于你今后再在天成同志身边潜伏陪护。但你放心—韦定坤迟早会受到我党制裁的。”
任东燕全身晃了几下,哭泣道:“我……我为什么不能亲手为大哥报仇?我带几个弟兄一准能把他干掉……”
陈永锐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明亮:“这就是党的纪律—党的纪律要求你这么做,你就必须这么做!党的纪律就是‘个人必须服从组织、局部必须服从全局、情感必须服从命令’!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个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