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摘了一包回来,等过几日做来试试,做水腌鱼的其他香料,她都有,就是不知,这草晒干磨成粉后,做鱼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陈老翁他们走的时候,是晚上,梁堇还去送了,坐的是沂州富商的货船,也收钱载人,平时就停在江边渡口。
三日后,她正在卖吃食,就见陈老翁的亲侄和他那一帮干兄弟,在夜市上到处打听陈老翁的去向。
问到梁堇和王二哥的时候,这俩人只说不知。
“我们和他不相熟,只买过他的两次鱼。”王二哥被这泼皮欺负过,买他的果子不给银钱,如今见这泼皮寻不到人,心里着实解气。
没了陈阿翁给他挣银钱,看他还能张狂到几时,他能有这帮为他出头的干兄弟,都是因着他手头大方,常请这些人吃酒吃肉,人家才与他做兄弟。
没了银钱,也就没了好处,到时候看这些干兄弟还搭理不搭理他。
“这老杂毛,让我逮到他,没他俩的好果子吃。”
陈阿翁走后的第二日,当铺里的人就拿着屋契过来了,泼皮从相好的姐儿肚皮上爬起来后,才发现进不去家门了。
还以为是这俩人胆子肥了,换了铜锁,后面从邻居口中得知,这屋已不是他的屋,被老东西典当了出去,俩人也不见了踪迹。
那老婆子是个病鬼,老东西带着她,肯定走不远,说不准就在这附近赁了屋藏了起来,这般想着,就带着人往别处打听去了。
梁堇冷眼瞧着这些人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