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两句话,什麽话不能放在外面说,非要背着丫头在那种地说。
这话里有话,像是在提醒她什麽事。
“娘子,我听那些丫头说,鲍通判家的宅子不是赁的,而是买来的,那样的宅子,在沂州这样的地方,也得上千贯银钱。”
轿子外的崔儿对冯氏说道,这都是她打听来的,一个通判,没有她家相公官大,却这般豪富,怎麽不令人咋舌。
冯氏越听心里越不安,有心催轿夫快些家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到了二房,冯氏进了屋,端起冷茶吃了两口,才勉强压下心中的躁乱。
“娘子是咋了,可是在鲍通判家受了气?”
卢婆子是她奶妈,问的话直接,见她和出去的时候不一样。
冯氏端着茶盏,久久未语,过了好大一会,才放下盏,
“妈妈想哪去了,鲍家怎麽会给我吃气。”
“那为何回来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还吃起了冷茶。”没有谁能比卢婆子懂她,她是她奶大的,又跟着她来到这吴家。
“妈妈,你把……刁陪房给我找来。”
这个时候,正是下晌,刁妈妈在花房劈花根,天暖和了,正好育花,卢婆子找来的时候,她手上沾的都是泥。
连忙把手往木桶里涮了涮,跟着卢婆子去了,路上问她娘子找她是何事。
“我也不晓得,你待会进了屋,看我眼色说话。”
不会是她昨个和人掐架被娘子知晓了吧,还是前阵她把花房里的花,偷偷拿去卖给了下面的丫头……
刁妈妈干的事太多了,她乱猜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进了屋,心虚的给冯氏欠了下身子,算是行礼了,
“娘子唤我?”
“崔儿,你们都出去。”
等人都出去后,冯氏看向刁妈妈,把刁妈妈盯的慌张的不行。
“你从咱家出来,给我当陪房多少年了?”
“回娘子的话,算上今年,有十五个年头了。”
“十五年了,日子过得真快,你的两个姐,和我的元娘她们差不多大。
本来想等我的元娘她们嫁人的时候,让你的这两个姐一块过去,帮着管家打理琐事,可又怕你不舍得她们。”
刁妈妈见冯娘子不是责骂她,就放下了心,说道:“娘子抬举她们了,她们啥也不会,跟过去怕是会给姑娘找麻烦。”
要是冯娘子真让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