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吹进来,落到室内都没有化。
“暴风雪山庄,”李栖说:“容易有杀人案。”
徐裴笑了两声,末了他道:“那时候我觉得我就是死在那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后来他还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风景,一个临海的小镇,水天一起,天空湛蓝湛蓝的,像玻璃画一样不真实。坐在海边,有人为这样的美景感动落泪。
欧洲冬天,极圈内昼短夜长,一天不到五个小时的光照,到处都在研究自杀率与阳光的关系。
“酒吧里,有个形容枯槁的年轻男人请我喝了一杯酒,威士忌兑咖啡,离开酒吧之后,他就自杀了。”
“你别说了,”李栖忽然抱住他,“我害怕。”
徐裴低低地笑了,“害怕我?”
李栖看着他,皱着眉,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视频里的徐裴有那样冷静默然的神情。
徐裴摸了摸李栖的后颈,沉稳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那时候年轻,太多想不明白的事,看不起所有人,放纵和幻灭一类的情绪蔓延是很正常的。”
李栖看着徐裴,他深谙人性,不止能看透别人,对自己研究的也很透彻。
他经常冷静地审视过去的自己吗?过于苛刻的反思自己,是否也是一种控制欲强的表现呢。
李栖不说话,徐裴话锋一转,“李栖,你喜欢我吗。”
李栖愣了愣,“我当然喜欢你,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是因为你贪欢。”徐裴说:“贪图跟我在一起的开心。”
李栖道:“在一起不就是要开心吗,不开心为什么要在一起。”
徐裴不说话,看着李栖像看着不知事的孩子。
“这不公平,”李栖松开他,指责他,“就因为我贪图跟你在一起开心,所以我的喜欢就是肤浅冲动的吗?”
徐裴看着李栖,“你想过和我有以后吗?”
“当然!”李栖道:“日子比雪花还要多,我想跟你一起过。”
“但生活并不总是开心的,如果我们吵架拌嘴呢?”徐裴问道。
“我会道歉的。”李栖说。
“就算是我的错?”
李栖叹气,“那怎么办呢,依我看,你就是有错,也不会道歉。所以我只好委屈点了。”
这话听听就算了,李栖受不了什么委屈,真让他觉得难过了,他就溜了。
徐裴笑起来,道:“好吧,我会记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