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最近不喜欢这样的了,看着就烦。”
“换口味啦?”颜言道:“年上腻了就试试年下,小狼狗多好,又活泼又热情。”
李栖摇头,“年轻人心眼子太浅,一眼就看透了,没意思。”
“那怎么着,挑同龄的?”
“兼具年上的专制和年下的幼稚,我干脆别活了。”
颜言了然,“吵架了。”
李栖吃了太多冰西瓜,胃里有点难受,他蜷起腿,“不叫吵架,叫摊牌。”
“摊得太开不好的,”颜言道:“不是你说的吗,露太多不行,要藏着点才够劲。”
李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事吧。”
颜言没回,过了好一会儿,他发来一条消息。
在嘈杂的背景音里,颜言欢呼着,“亲爱的,放松点,及时行乐吧。”
“你去快乐你的吧。”李栖站起来,揉着肚子在屋子里走了一会,翻出他新买的花盆,给那两盆多肉换盆。
电视柜上,除了那两盆多肉,还有那幅被撕掉的素描。
徐裴把它们拼好了,压在相框里。可是撕碎的痕迹很明显,尤其纸还被雨打湿了,痕迹斑驳。
它摆在电视柜上,像某种行为艺术,不知道是徐裴真的别出心裁,还是故意膈应李栖。
李栖盘坐在地毯上,注视着眼前的相框。他点开顾成川的微信,发现两个人的聊天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不再频繁。
无话可说,居然会演变成无话可说。
李栖拽了个抱枕抵着胃,一种持续的钝痛在他身上蔓延。
明嘉玉的项目进展的很顺利,如果他不是明嘉玉,没有和顾成川的关系,不是故意找上李栖,那他简直是李栖遇见过的最顺心的一个甲方。
合作顺利结束的那天,全组人都松了口气。上午忙完,下午李栖给每个人订了下午茶,大家做点收尾的工作,摸摸鱼,聊聊天。
晚上的聚餐李栖没参加,听说他们吃完饭还要去玩密室逃脱,李栖对这个东西不感冒,只说负责报销,让他们好好玩。
下班离开的时候,李栖碰见了明嘉玉。
明嘉玉穿着白卫衣,灰裤子,带着帽子和口罩,应该是趁着李栖下班的时间来的,给李栖带了杯冰果茶。
李栖这段时间胃一直不舒服,大夏天也不敢喝冰的了。
明嘉玉有些失望,以为李栖这点东西都不肯接受。
“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