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能走,哪些路能走,哪些路看似崎岖实则坦途。”
“谢谢叔叔,我如果想换个地方旅游,会找您的。”
“噢,对了,你阿姨给你寄了几箱水蜜桃,今天应该到了,你记得早点去收,别闷坏了就不好吃了。”
韩希蓬陪许叔叔又唠了一会嗑才挂上电话。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里蹦出来,到书架上挑了一本大小正好的书,又躺回椅子,把书打开搭在脸上继续闭目养神。
......
“不会吧。”
周姝萍和陈婧午饭后在单位院子里散步消食,陈婧听了周姝萍地想法后露出一副“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
“许敬洲对你另有想法?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啊。会不会是你不小心自恋了啊?他这么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居然会盯上生过娃的人妻?”
周姝萍白了她一眼说:“曹丞相不也自视甚高,同样喜欢人妻呢。”
“许敬洲差远了,曹丞相这个年龄都在大败匈奴了好吧。话说回来,你的依据呢?总不会是他鄙视你富太太的身份这点吧?”
周姝萍边做伸展运动边说:“说是依据,其实也只是经验之谈。他现在对我是一边打压一边捧着。他打压的是我现在的身份,捧的是我的能力。”
陈婧不解:“为啥,又不开批斗大会,为啥要打压你的身份。”
周姝萍笑了:“我在他嘴里的身份是什么?阔太太。吃的穿的开的住的全都靠老公,连这个工作都是老公帮忙弄来的。他否定我的身份就是否定我老公。
然后他又捧我的工作能力和我的处事方式。这些都是我自身的具备的本事。
他这一踩一捧,是要在我的潜意识里将我从老公那剥离开。打压老公的资源,让我觉得那些都不算什么。捧我的能力,让我觉得自已也能过得很好。”
陈婧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我看他的情商,不像是会这种操作的样子。”
周姝萍鄙夷地说:“可能他不自觉这样做了都没意识到。乱搓摇杆也是能搓出升龙拳的嘛。”
“等他意识到自已在做什么,按照他一贯的做派,肯定不会轻易放手。你要怎么办?”
周姝萍正待答她,迎面走来几个其他科室的同事,邀她们一起走回宿舍休息。她只好按下不说。
......
韩希蓬带着清洗干净的饭盒来到莎莎学校门口,他把饭盒交给门卫说是邢老师的,然后发消息给周姝萍,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