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能指责她被在街上捡个苦命的陌生丫头当“姐妹”。
“县主饶命,小女听不懂县主说得那些,小女真是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才来求县主……”
心里紧张跪在地上的女人说话都顺溜许多,见那女人要把头破的架势,阮沁阳示意侍卫把人给把绑了,连嘴巴也堵上以防咬舌自尽:“给我哥递个信,把人送到刑部,要是我多想了就把人放了,她差多少银子我给了,若是有问题看我哥如何处理。”
阮沁阳三两下就把事都丢给了阮晋崤,反正一定是他的身份招惹出来的事情,不再看周围哑然的百姓,马车缓缓使动,阮沁阳躺回软枕,神情恢复成了刚才的慵懒淡然。
“姑娘,这些人所图什么?”事情虽然平息了,但青葵觉着没那么简单,“要不要跟侯爷禀告这事,别院的仆人筛查一遍,以防出什么漏子。”>>
所图什么她也不知,但一定是来找麻烦的就对了。
阮沁阳点头:“与我爹爹说一声也好,我一个娇姑娘,受了委屈自然要告状。”
阮沁阳到别院的时候,阮侯爷亲自迎接了她,只是看着她车后头跟着行李脸色不大好看。
青葵见状,及时把路上遇到的事禀报给了侯爷。
听女儿受了委屈,阮侯爷打算训斥的话卡在了喉咙管,拢着眉拍了拍女儿的头:“可吓着了?”
阮沁阳眨眼,挽住了父亲的手,柔柔地点头。
听着女儿处理事情的手段,阮侯爷就知道她没什么亏,但自家女儿,自然是要放在心尖上疼的,见状忍不住心疼地放软了是声音:“沁儿不怕,爹爹一定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看看是谁想害你。”
“田家现在自顾不暇,可能有把我抓了的心思,但不会弄这种手段,爹爹你着重查章家吧,女儿来了京城之后,遇到了章家小姐几次,觉得她态度奇怪,特别是对大哥,说不定章家知道什么。”
闻言,阮侯爷眼神厉然,章家的态度是有些奇怪,他们讨论出来的结果,说是章太傅宝刀未老,看出了朝堂形式,知晓不该早早站队,现在听女儿那么说,倒也有可能是章太傅提前知晓了阮晋崤的身份,看出来皇上的打算,所以才跟四皇子和皇后划清界限。
“你还叫大哥!”阮侯爷道。
“一时改不过来。”
“一时间改不过来就冒着雨去将军府?”阮侯爷没忘这事,瞧着女儿清灵的眸子,“你们两情相悦,在爹看来是好事一桩,只是大皇子还在禁足,你怎么就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