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然后又悲伤地躲进猫窝黑暗的深处,不搭理人了。
“会好起来的。”宋谨朝猫窝里诚恳地说了一句。
葡萄柚没有回应他。
宋谨上楼的时候宋星阑正从书房里出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宋谨推开主卧的房门,问:“你要洗澡了么。”
“嗯。”
两人一起进了房间,其实按道理来说宋星阑的手掌已经可以弯曲活动了,但道理归道理,宋星阑归宋星阑,而宋星阑又从不讲道理。
当宋谨问他可不可以自己脱衣服时,宋星阑只说:“不能,还疼。”
宋谨总不能说那你疼着吧自己脱,毕竟说到底,宋星阑手上的这一刀确确实实是为他挡的。
“很忙吗。”宋谨抬手帮宋星阑解领带,问他。
“嗯,事情多。”
然后又是沉默,宋谨去解宋星阑的衬衫扣子,这个过程向来煎熬,因为不知道往哪看,宋谨宁愿宋星阑穿卫衣,那么他可以伸手扒了就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无论把目光放在哪里,都好像不太对。
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宋星阑突然叫他:“哥。”
宋谨抬起头,望进宋星阑低垂的视线里,宋星阑抬手摸了一下宋谨发红的耳垂。
离得那么近,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出口,眼神交汇里就可以完成沟通,所以当宋星阑低头亲下来的时候,宋谨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看得很清楚,关于宋星阑眼里克制的欲望。
宋星阑接吻的时候攻击意味很强,推搡着宋谨往后退,直到挨在洗漱台边缘,宋谨的手扣着他的肩,身子往后仰,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强势,然后他整个人一轻,被宋星阑单手搂住腰抱上了洗漱台。
双腿被分开,宋星阑站在宋谨的腿间,一手按住他的腰和自己紧贴着,一手撑在洗漱台边缘,微微仰头勾缠着宋谨的舌尖。水渍声和喘息声渐渐盖过一切,宋星阑的手从宋谨的睡衣下摆里摸了进去,顺着他的后腰往上摩挲,手心滚烫,宋谨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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