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遒是紧紧搂着墨鸳走出来的。
就在她被掐住脖子的那刻,他真正感到了恐惧。那种即使他躲在冰天雪地的遗迹深处差点没命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过的情绪。
即使知道这是个游戏,可以无限制复活,他的心仍旧在颤抖。
已经在意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半搂着墨鸳,对着萧玉冥道:“看来我们需要去找萧老庄主一趟了,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分割线再次出场————————————
萧老庄主看到墨鸳脖子上青青紫兹的瘀痕很是心疼:“你们那个,把库房里那些药膏全给我拿过来!听到了没有,全部!还愣着干什么!阮沁竹那个贱人,居然动我萧家庄的未来少夫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羽遒一如既往地黑脸。
萧玉冥则是暗暗窃喜。
只有墨鸳觉得有些好笑,她该感谢她满分的魅力和超高的福缘吗?
俄顷,丫鬟便拿着一大推大大小小地药膏过来了。白羽遒眼疾手快地挑出一瓶,把墨鸳按在椅子上,用指尖挑了药膏细细的涂抹。
清凉的感觉随着他指尖的移动传到她的身上。不同于阮沁竹如蛇般的触感,对于这样的触碰,墨鸳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欢喜。只是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若有若无的气息呼到她的脸上,墨鸳红了脸。
萧玉冥心里有些苦涩。
墨鸳,不,应该是漫漫,很少会脸红。不是说她脸皮厚,而是她太过理智。他记得有一次他趁她不注意偷吻了她,可她只是微微一愣了一下,然后又是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墨鸳抬眼,看向萧子晟,肃然说道:“萧老庄主,有些事,我想你必须要告诉我了。”
老头和凌殷打定了主意不让她知道,她也只能从萧子晟这里打听消息了。
萧子晟叹了口气:“其实你娘,原先是将军府的人。”
犹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飞扬,在那个美丽的西子湖畔,不小心撞上了那个如仙如画的女子。
她的脾气是真的不好,非揪着他给她道歉不可
。
然后,两个人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他惊奇的发现她的剑术奇好,一把断月剑耍得出神入化。
他敬佩,她得意。
然后他发现她旁边还跟着个男子,俊眉星眸,器宇轩昂,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闹。
那人,便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