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
客车缓缓驶出车站，朝着凉山方向驶去。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姜慕禾侧颜以及发间，给人一种美轮美奂恍惚感。
她盯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树木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陈言投来疑惑的目光，“小学姐，你一觉睡到中午，还没睡够？”
姜慕禾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昨晚熬夜了。”
“熬夜干什么？”
“看片。”
“……”
陈言面色僵硬，对着姜慕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不是跟你说过，那玩意儿不能多看吗？看多了，伤身。”
“伤身？”
姜慕禾不解，“也还好吧？最多…也就是伤眼睛。”
“不是伤眼睛，伤身。”
陈言满脸正色，“片…真不能多看。”
姜慕禾玉唇噘了噘，“可是片很好看啊，好有意思。”
陈言满头黑线，劝解道：“小学姐，你还小，等再过几年，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到时候你只会觉得也就那样，索然无味。”
“谁小了？”
姜慕禾娇躯一挺，“我哪小了？”
陈言当场石化。
相比之前在电玩城的惊鸿一瞥，这次不一样，距离如此之近，他看得清清楚楚。
小学姐的规模，绝对不输王为刚。
“咳…咳咳。”
陈言尴尬地移开目光，“小学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那个地方小，我是说你年龄小。”
姜慕禾下颚轻抬，不服气地眨着眼，“你就比我大几个月。”
“大一天也是大。”
陈言语重心长道：“你这个年龄对新鲜事物产生好奇心很正常，但一定要控制住自身的欲望。”
“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控制住自身的欲望，动物则不能，明白吗？”
“欲望？”
姜慕禾满头雾水，“陈言，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看片和欲望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陈言嘴角一扯，“若是没有欲望，为什么要看片？”
姜慕禾想也不想便给出回答，“因为好看。”
“……”
陈言心累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在车上和一个女孩聊这种话题，着实有些不太方便。
等有机会，他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