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一皱眉头,叹气道:“你大伯他不放心你,不然你去跟他说说?或许他就改变主意了哟。”
嘤嘤嘤嘤,大伯母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威胁人了?
接着我就看她打了一通电话,道:“白川是今天早晨才到的,现在正跟你大堂哥在一起,一会就到。”
我“嗯”了一声就乖乖不说话了,而且脑袋十分之疼,为的就是在这个白川。
白川姓白,但是却和我们白家没什么血缘关系,是我爷爷的干儿子的儿子,也就是我爷爷的干孙子。不过也是从小和我们这群白家的孩子一起长大的,下人们称呼起来也会喊上一声川少爷。整个人从小就稳重的过了头,我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极为待见他,大伯就跟更不用说了,将他也是当自己的儿子带的。
而我之所以头疼,就是因为他的稳重和被家中的长辈喜欢。
我从小性子就疯,喜欢玩,狐朋狗友的一堆,大祸笑祸的不知道闯了多少次,后来老爷子和大伯这个老头子被我弄的焦头烂额,帮我擦了不知道多少次屁股之后终于不胜其烦,知道我那群堂兄弟们也都拿我没辙,所以就找了白川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