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入,名正言顺拿走一部分,再给百姓们留一部分。
对于她而言,钱什么的并不重要,即便是收购农夫们的产出贵一些也不打紧,这点成本会分摊到各种分配环节里面去,她想要的只有本地多余物资的分配权。
对于郑州乡农来说,多赚三五个钱很重要,多收三五斗也很重要。
至于钱,长安有很多,昔日收纳的多余铜钱,一部分被铸造成了铜牛,剩余部分依旧有很多,堆积在长安官府的仓库里,穿钱的绳子都要烂掉了。
钱多对于长安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表示着长安的物价将会变贵,一旦物价变贵了,云初他们这些年持续的帮助百姓富裕的成果就会削减。
只有鼓励百姓们多生产,生产出更多的物资,才能消耗掉长安城里多余的铜钱,那些原本只能堆积在仓库里的钱才会有意义。
当年,云初为了吸纳更多的铜钱,是为了防止百姓受损,现在,他极力的吸纳百姓多余的产出,是为了把那些多余的铜钱释放出来。
这其实就是官府存在的意义所在,调配有无,让社会有序发展,良性发展。
大唐人自然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或许有一些学问高深的人隐约知道一些,但是,没有人能比云初了解的那么精深。
他们还是把自己放在了牧羊人的地位上俯视着自己放牧的羊群,他们认为羊群不需要有自己的思考,只需要努力的吃草,等吃肥了好让他们收割。
所以,他们看不懂云初的这些操作,总以为云初是在趁机拓展长安系的势力。
从汴州到濮阳,足足三百里,李治的銮驾整整走了八天,直到走出黄河凌汛的影响范围之后,所有人心中的石头才缓缓落地。
满朝文武们已经知晓云初的猜测变成了一件谋刺未遂事件,长孙延的人头被太子六率先一步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随后,还有数量多达六百人的叛贼还在押运路途中。
不论是长孙延的人头,还是数量多达六百人的叛贼,抑或是缴获的六千斤火药,都证明,太子此次在郑州把事情干的非常的漂亮,将一次人祸消弭于无形。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皇帝李治对此赞不绝口,满朝文武也对太子殿下首次担当大任的结果非常的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武媚。
“这样的案子统领三万大军的云初处理不了吗?”
面对皇后的诘问,李治笑眯眯的道:“他又不求官,也不在乎爵位,要这样的功劳做什么,还不如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