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随即加深。
南枝又被喂了一颗丹药,精神抖擞,又能起来耕地。
这是什么丹药?
让人这么精神?
又是半夜的折腾,即便南枝吃了丹药,也感觉相当疲倦。
裴承安是修士,她不是啊,再这么下去,南枝感觉自己的肾都成葡萄干了。
裴承安完全就是闷骚,看着冷冷淡淡的,但非常亢奋。
这里面的乐趣,南枝并不觉得多有趣,但裴承安一个修士都这么沉迷。
怀意蕴将混乱的床榻收拾好,看天边已经发亮,立刻走了。
本来他是不该来的,之前就告诫自己,但还是来了。
一个野男人的出现,让怀意蕴的警惕心拉满了,杜婉娘是他的,是他要断情的人。
看来应该早点回来。
第二日,南枝睡到大中午,收拾一番,去外院药铺,发现容易之又来药铺。
容易之看到南枝,立刻站起来,眼睛都在发亮,丝毫不见昨日的萎靡和伤心。
“婉娘。”容易之喊道。
杜大夫道:“他一早就来了,等到现在。”
赶紧打发了,现在杜大夫看到他就觉得心口发紧,来药铺的人,都在问容易之是什么人。
婉娘是不是又要出嫁了。
实在是……
看容易之的模样,估摸着也不知道什么分寸,仅凭着自己的心意来,管不了别人。
南枝也挺烦的,她根本不记得容易之,叹息道:“容公子,我成亲了,我相公过不久就会回来。”
这句话,她嘴巴都说出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