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到去矿山抓人解救智障人员,三、五个人能办到。
自己在保卫局除了周万全,其他一个人也信不过,如此大的行动若是走漏风声,别看现在有录音证据,案情一旦发生变化,并不是录音反映出的情况,第一次出击失败,往后案子就越发难办了。
报告杜望舒,由市保卫局突击周家沟煤矿。
江凡摇摇头,连杜望舒女儿的案件也停止侦破,这个案件仅是番天八众多案件中的一个,情况比杜鹃的案件复杂多了,他真的不敢交给市保卫局。
想了想,江凡抠谷馨黎手机。
“什么事?”
“我这里有个案子,拿不定主意。”
“你到我这边来还是我到你那边去。”
“他们盯着呢,要不找个隐蔽地方吧!”
“我怎么觉得,人民保卫、人民法院弄得给搞地下工作似的呢!”谷馨黎自嘲道。
江凡:“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我内心有种掉入人民战争汪·洋大海中的恐怖。”
谷馨黎感慨道:“没做副院长没人理睬我,做副院长负责拐工作理睬我的多起来。
后来我才发现,理睬我的人都害怕我,他们或多或少参与拐卖案件,我陷入了他们的包围之中,想到这里我都不寒而栗。”
江凡:“当初大院对拐卖人口睁只眼闭只眼,大院里的人暗地参与,没想到弄成现在样子,法不制众……”
“你电话上说什么案子拿不稳,”谷馨黎回到话题,“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