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账。
我好歹也做过开发区几天代理组织书记、主任职务，职务虽然被吴书记免了，无官一身轻，但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组织和人民，对不起信任我的任州长、沈书记、费州长。”
锤子才要你做代理开发区组织书记、主任，吴正刚心骂，冯国才、杜望舒联手搞假文件，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盘菜。
他也只能心骂，到后来只得默认。
“你说怎么办吧?”吴正刚软下来，之前开发区是他的政绩，只要上面人脉到位，凭着开发区的政绩他可以百丈竿头更进一尺。
龙明跑人，江凡把开发区的黑心棉抠出来，开发区的政绩没有了，对他来说还包藏祸心，即便他再把开发区抓在手上，江凡跑去上面嚷嚷，弄不好被纪委喊去喝茶，拔出萝卜带出泥，下半辈子怕是要在另一个地位吃免费饭。
吴正刚是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举债！”江凡道，“春节期间，公务员、教师、事业单位、国家企业集中发了海量的钱，由于国家整体消费水平没跟上，这些钱之前用着买商品房等着涨价，现在房屋跌价，炒股出手就亏，又没有其他信得过的利好投资，大家只好把钱存在银行。
大院把这些钱借出来，给一分的利息，这对于公务员、教师、事业人员、国家企业职工也是一个极好的理财机会，大院也解决了难题。
两全其美的事情，吴书记为什么不做呢！”
吴正刚紧锁眉头：“财政这么紧张，短期内没法好转，若是举债，过不几年陷入债务沼泽，大家还不骂娘。”
江凡：“开发区有十二点六平方公里土地，已拿出去近两平方公里，还有十多平方公里。
开发区只要经营好，不愁买不出去土地。
何况紧挨开发区的快递飞机场建设，大院可以参与机场扩建，把机场改着客货两用机场，开发区那边的房价、地价还不蹭蹭蹭上涨。
再加上几年后国家经济好转，哪还有什么债务，大家睡在床铺里数钱图高兴呢！
社会和谐，人也和谐，大家凑在一起讲开心事情，不像现在见面就骂娘，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冯国才：“江凡的建议很好，我也了解过，其他市也在举债，他们纯粹是白手套狼也敢举债，我们有十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为什么不举债，还在这里苦苦支撑。
支撑的结结果乱了自己。
上面若是过问，书记、市长弄得上下都不是人，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