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求全。”殷悦眼眶红了。
殷进贤内心在滴血,他何尝不想拿下常泳康,为女儿雪耻,然而,常泳康是七人委员之一,政法委书记,法律在那人手上既是矛又是盾,他怎么可能把那人拉下马。
问题出在,他一旦行动,他把常泳康拉不下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就会家破人亡,他不能不考虑这样的后果。
他没有拉下常泳康的实力,贸然动手,遭致家破人亡,他要拉下常泳康的希望就再也没有了,隐忍十年,这样的结果他不能接受。
他之所以忍,就是为了把常泳康拉下马,都隐忍十年,绝不能义气用事,忍字一把刀,还得继续忍下去。
“爸不是忍辱求全,”殷进贤目光恨义浓烈,“爸一旦把握不住自己,义气用事,不仅家破人亡,报仇的机会随之化成泡影。”
“爸,报仇的机会来了!”殷悦道。
“报仇的机会来了?!”殷进贤看着女儿一脸震惊,我怎么没看见有什么机会。
“江凡来京都,是我们拉下那人的机会。”殷悦道,目光闪闪,全是希望。
殷进贤目光一亮,随即暗淡下来,女儿说江凡来京都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