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之后,我摆出碇司令的思考姿势:“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坐在我边上的坂田银时托腮看我,半睁眼道:“你刚刚陷入思考的时间也太长了吧?回忆杀里到底有多少了不得的东西啊?”
我面不改色地在座位底下踹了人一脚,然后看向折原临也:“临也……你有好好报税,没有偷税漏税吧?”
“……店长,我觉得我们波洛根本没有偷税漏税的余地啊。”折原临也保持微笑,“而且公安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过来这边卧底吧。”
这个倒是真的。
不过……居然还是公安吗?感觉事情变得大条起来……东城会那边最近应该没有背着我偷偷搞出什么大事吧?是不是改天去问一下会比较好?
“什么?小透是税金小偷吗阿鲁?”
“不……以及小神乐啊,之后不可以在警方人士面前说他们是税金小偷哦,哪怕这个形容在某些时候很贴切也不行……”我耐心嘱咐完,扭头看另一人,“话说临也你怎么忽然开始拄拐杖了?”
折原临也:“因为我的轮椅被神乐当武器砸了。”
我一下子变得忧心起来:“哎?那快点换辆新的吧,不然下次神乐把你当武器怎么办?”
折原临也:“……”
“我之后有和新八一起去萩原警官那边的墓看了看,一起祭拜了一下。当年祭拜他的几位警官……应该是安室的同事吧,都已经去世了。”织田作之助说着,“至于安室的真名……应该是降谷吧。”
“降谷啊……很少见的姓氏哎。”我感慨了一句,然后忍不住沉默下来,“小透身份暴露……会撤离吧?”
***
在内海伊都那一句话之后,大家都一致沉默下来了。
只是每个人沉默的原因都不一样。
志村新八是单纯地伤感;
神乐是想到了自己的点心;
织田作之助是想到了安室透殉职的同事们;
内海伊都是开始觉得这家店要开不下去了;
坂田银时是想到这样子一来自己可能无法偷懒了;
折原临也是意识到自己之后可能要一个人面对这群卧龙凤雏。
总之,大家的出发点各不相同,但是悲伤是相通的。
而另一头,安室透也确认普罗米亚被正式关押起来,这件事告一段落。
此时距离他脖子上的项圈炸弹被解下,还不到半小时。
安室透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