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汉使,从此益州与中央道路不通。
刘焉进一步对内打击地方豪强,巩固自身势力,益州因而处于半独立的状态。后因背疮迸发而卒,其子刘璋继领益州牧。
从这些措施来看,刘焉哪里是去避祸的,其野心不小啊。
就在这时,号角声传入两人的耳内,张远笑道:“应该是你的属下被杀了。”
“呵呵,那些可不是我的属下,至少你见过有属下背上而逃的吗?”刘焉很是不屑的回道。
时近午时,天色昏暗无比,雷暴将至,风声大起,眼看雨落将至。
刘备率领这一队骑兵来到了街口,骑士们一收马,整队人马停了下来,而与此同时一个身形高大神武的黑甲将军也夹着一个人行了过来,赫然就是张飞,而他夹着的那个人,就是逃走的陆极。
不过陆极并没死,他也算是个高手,难道在面对全副武装的张飞时,感觉其气势好似一座无法翻阅的高山,仍由他如何出招都奈何不了张飞分毫,最后被张飞来个个破防技,一把抓住扔到地上,摔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顺价失去了反抗之力。
“大哥,不知道张先生能不能干掉那个什么首领,就让老张去对付他吧。”
“不行,张先生反复叮嘱,这厮极其危险,而且还有利用价值,可以谈判一二,让其为朝廷效力办事。”
张飞嘴巴一歪,很是不满,在他看来,朝廷让谁办事都是办事,何必需要一个暗地搞鬼,不服朝廷调遣的家伙。
刘焉明明是个中年人,但此时的刘焉却肤色白晰,乍看有如一尊水晶雕成的神像,越了世上众生的姿态,一对眼睛带善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裹的两粒宝玉,似乎全无生命,但又精光四射,胜过天上最亮的星星。鼻粱高挺,嘴唇角分明,显示出过人的坚毅和决断。
张远知道刘焉想动手了,他这状态就是进入了殊死一搏的模式,不管去不去益州,刘焉都选择了围的方式,她不想自己陷入这种被动之中。
果然,张远一看刘焉外貌和气势都发生了扭转,整个人充满了一种魔异的魅力,使人心胆俱寒。他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虽然刘焉站在他身前六尺之地,他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是何等的境界?
张远甚至觉得,假设他闭上了眼睛,会彻底地不知道刘焉正在他身前。一想到此,.张远一阵心悸,要知他们这等级数的高手,早已培养出一种接近第六感的触觉,尽管毫无痕迹,但只须有人接近,心灵即现警兆。
这一